江敏云只觉得她结婚几个月的生活,竟然比记忆中上辈子的生活更难,也更苦。
“跟我说说,姜舒兰吧!”也许,只有听到姜舒兰过得不好,她心里才会有安慰一些。
她千方百计丢掉的那个男人,其实也不过如此。
肖爱敬叹了口气。
“姜舒兰的现在的日子,是现在全海岛所有女人都羡慕的日子。
她丈夫不止是把每个月工资上交,连带着家务活也一手操办,就拿今天早上来说吧。
听说今天早上五点,周中锋便起来洗床单被罩,六点五十去食堂打饭送回家。
不止如此,姜舒兰吃完饭甚至连碗都不用收拾,姜舒兰去部队食堂找了个工作。
周中锋恨不得一日光接送都是六七趟,生怕姜舒兰累着了。”
“姜舒兰不高兴了,他哄着,姜舒兰想买东西了,他出钱,姜舒兰让他往东,他绝对不往西。
敏云,你说姜舒兰现在的日子好吗??”
这是在问好吗?
这是在扎心。
在对照自己的生活,江敏云的心一下子就搅了起来,她在邹家,她不做饭,永远不会有人做饭,她不洗碗,碗能泡上三天。
家里的衣服她不洗,衣服能泡到发臭,直到没得穿的时候,邹跃华在跟她大吵一架。
至于,上交工资?
想都是别想的。
她从来没见过邹跃华的一分工资,邹跃华的钱全部都上交到邹老太太那里了。
老太太防贼一样防着她。
别说钱了,她嫁进来这么久,来月事买&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