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不赚才是傻子呢!
“我现在没有东西,可以等我回家有空的时候帮你画。”沉鹿说道。
寒晔然怀疑地说道,“你不看我这个人,能画出来?”
“已经看过啦。”沉鹿不以为然,“我已经记住你长什么样了。”
这?
寒晔然又去看沈泊行,一副:你侄女儿不会是在坑我吧?
沈泊行回他一个:你自觉当冤大头。
寒晔然:……
饭菜很快就在他们说话间上齐了,许白白和沉鹿一边吃饭一边小声说着话。
许白白是一个胆大的人,目光贼兮兮地看了看他们喝的白酒,等许和泽去接电话,而沈泊行去卫生间的空档上,便拿了一个杯子,飞快倒了一杯。
“小白,这度数很深的。”沉鹿看她要一口气把它喝完,连忙拦住她,“少一点。”
许白白便倒出来一点,分给沉鹿,“来我们干杯!”
那豪气万丈的气势,把沉鹿都唬住了。
她知道自己喝酒就会断片的事儿,便摇头,“我一会儿回去还得上课,不能喝酒。”
“今天可是周末,你还要上课?”许白白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
沉鹿点了点头,“大哥给我请了一个家教。”
许白白满眼都是对沈青山的惧怕,又看了看自己的哥哥,心想,她哥可真好。
这念头在想到沉鹿周末还要学习的事情给瞬间冲淡,她可不能就这么看着自己的好朋友周末还得陷入学习中!
“没关系,你就尝一点点,看看,就这么一点。”
许白白一边说一边给她倒了很小的一杯,“我听我哥哥说了,只要喝了酒,你就能安安稳稳地睡上一觉到天明,”
沉鹿还是拒绝,“不行,我一喝就醉,不能喝的。”
“醉了又没事,不是还有小叔的?他肯定全须全尾地把你送家里去。”许白白一本正经地说道。
许白白很会劝酒,又可怜巴巴地对沉鹿说委屈,沉鹿犹豫了半天,最后还是把酒杯给拿了起来。
一旁的曲一游和寒晔然看得好笑,不就是和喝个酒吗,还商量了这么久,小女孩儿就是麻烦。
等沉鹿拿起杯子,就听到外面传来沈泊行走进的声音,她一激灵,一举杯仰头就把那酒喝了个精光。
起初的辣意很快就变成了绵柔,她砸吧砸吧嘴。
感觉还挺好喝的。
沈泊行走进来,就看到沉鹿眨着眼睛,乌溜溜地盯着什么东西。
而其他人则面面相觑,眼神飘忽不敢看他的样子,仿佛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
他不着痕迹地收回目光,继而落座到自己位置上。
很快,沈泊行就知道为什么这群人身上察觉到心虚了,他从沉鹿的身上闻到了一股酒味。
他立刻皱起眉,抓住沉鹿的胳膊,“你们让她喝酒了?!”
“没有没有!她自己喝的。”曲一游立刻说道。
寒晔然也立刻点头,
而怂恿者许白白默默缩着脖子,不敢吭声。
沉鹿有些迷糊,又砸砸嘴,对抓住自己的人说道,“还要。”
娇滴滴,脆生生的话,听得沈泊行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