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绳套!快!”眼看着草原大地獭就要冲到人群里面去了,幸好这时候有工作人员反应很快,捡起原本准备用于设置外围栅栏用的绳索挽了个活扣就甩了过去,准确的套住了草原大地獭的脖颈。
“使上去帮忙!使劲儿拽啊!”一个人的力量自然是比不过草原大地獭的,其他工作人员见状也涌了上去,全都拽着绳子,开始一起用力向后拖,在大家的齐心合力之下,终于止住了草原大地獭前进的脚步,并且将它直接拖倒在了地上。
然而还没等众人来得及松口气,倒在地上的草原大地獭剧烈的挣扎起来,锋利的爪子抓到了绳索上,轻而易举的就将绳索也划断了,翻滚起身的大地獭,用一只猩红的独眼凶狠的看了眼一众工作人员,只是却顾忌他们那边手中有能给它带来伤痛的枪械,于是又转头向着滚成一片的群众们冲了过去。
这回动物园的工作人员是真的没辙了,虽然大家都知道,为了减少更多的伤亡,继续对着草原大地獭开枪射击,在最短的时间里将其击毙才是最好的办法,可是这个残酷的决定却是谁也不敢轻易下达的,只能是不断地向草原大地獭丢砸着地上的杂物,以图能将草原大地獭的注意力重新吸引过来,奈何这看似憨憨的野兽却聪明的很,根本就不上当,哪怕有几个不顾生死的工作人员都快要冲到近前了攻击了,都没能让它停下脚步。
“你们在这躲好!”看着正在焦急拼命的动物园工作人员,以及在地上滚成了一片不停哭喊呼救的群众,王秀军忍不住了,虽然他自认不是什么老好人的性格,可是明明在自己的能力范围之内,完全可以上帮一把的事情,还是做不到继续冷眼旁观下去,于是对几个妹子吩咐了一句,就径直冲了出去,
“秀军哥!”“一定要小心啊,秀军哥!”三个妹子还没反应过来王秀军人已经冲出去了,想要再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她们能做的也只能是提醒,并且祈祷王秀军能够平安无事。
“同志,站住!”“这里危险,快退后!”正在围攻着草原大地獭的工作人员也看到了赤手空拳冲过来的王秀军,纷纷出言提醒着他,还有人想要把他给拦回去,只是王秀军的身法奇快,轻而易举的就绕过了阻拦的工作人员,这时候工作人员意识到这是遇到高手了,于是也不再阻拦,转而开始配合着王秀军,向另一侧继续丢砸着石块,帮忙干扰着草原大地獭的注意力。
“喝!”三两步就冲到了草原大地獭身后的王秀军一跃而起,嘴里发出一声轻呵,重重的一掌向着大地獭的脊柱拍去。
只听“嘭!”一声沉重的闷响,草原大地獭被这一掌拍了一个趔趄,摇晃了两下却并没有倒下来,吃痛之下变得越发的疯狂了,回过身就向着王秀军抓了过去。
“嘶,好硬的骨片!”王秀军也是被刚刚那一下震得手掌生疼,这会儿他也意识到自己还是小瞧了这畜生,难怪挨了那么多枪还生龙活虎的,看到迎面而来的锋利巨爪,他也不敢硬抗,一个矮身躲了过去,并且迅速横移,重新绕到了草原大地獭的后背,握掌为拳继续向着大地獭的后背脊椎的位置轰击过去。
就靠着这么不停地游走攻击,短短十余息的功夫,王秀军就已经围着草原大地獭转了七八圈,连续在草原大地獭后背脊椎处轰了二三十拳,这可是王秀军身体恢复以来,头一次毫无保留的全力攻击,巨大的力道几乎每一下都能将碗口粗的树干锤折,挥拳时更是带起阵阵破空之声,将四周的工作人员都给看呆了,一时竟然都忘了继续配合,当然了,王秀军移动的速度太快,他们的配合也没什么用处就是了。
然而就是这么猛烈的攻击,对这皮粗肉厚的草原大地獭却似乎没什么效果一样,每次都是稍微摇晃几下,却就是不曾倒下,王秀军也不是没想过换个位置,去攻击它更为薄弱的头部,只是这玩意儿的脑袋和体型相比实在是太小了一些,两只大爪子一抬就能轻易地将脑袋护住。
而且它的个头也太高了,蜷缩在那里看上去只有两三米的样子,直立而起的时候差不多都有五米多高了,除非王秀军跳的更高一些,否则根本就不可能击中它的脑袋,面对这个体型庞大,动作却又灵活的出奇的玩意儿,跳的越高也就意味着躲闪的空间越少,每次跃起个一两米的攻击它的脊柱都已经很危险了,王秀军可不想跳那么高,用身体去试试它的爪子到底有多锋利。
“我靠,这不科学啊!这玩意儿也太皮实了,王胖子和胡八一到是怎么能在五只这种玩意儿的围攻下活下来的!”又继续游走轰了十七八拳之后,王秀军停了下来,一边调整着自己的呼吸,一边活动了一下酸痛不已的手指,看着摇摇晃晃,却依旧没有倒下的草原大地獭,心中止不住的暗骂了一句。
只是王秀军却忽略了,胡八一他们遇到的那几只草原大地獭,常年隐匿生活在小鬼子要塞里面以猪脸大蝙蝠和各种蛇类为食,虽然也偶尔会出去抓几只其他的野生动物打打牙祭,却很少会有遇到其它大型猛兽的机会。
这就使得它们在攻击性,体型上,甚至是防御力上,比起它们的同类来说,都已经是有所退化了,不像是黑兄弟们送来的这一只,直接从野生动物高端局的非洲大陆土生土长的,整日里都要应对各种体型庞大凶猛的动物,无论是自身的体型,还是战斗力自然都不可同日而语。
当初黑兄弟们抓它的时候,就填进去了不少人命,最后还是用了土办法找了当地部落巫医特制的秘药给毒晕了才抓住,把它给运送过来的路上也在一直不停的给它灌药,以至于被运来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这只草原大地獭都一直晕晕乎乎的处于极度虚弱的一个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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