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到覃连生来了,根本不顾牧天在场,掏枪就指向覃连生脑门。
“你还有胆来我这里?”闫思宝怒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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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令,司令,您这是干嘛呀?我是您的下属,来拜望您呀。”覃连生两手抖擞着,一脸乞求地看着闫思宝、
“你特么还知道是老子的下属?怎么还敢违抗我的命令?”闫思宝的愤怒丝毫也没有减少。
“司令……”
牧天上前想劝说。
“你闭嘴!你又是那条河里的王八,怎么跳到我的地头来了?你先给我一边歇着去,我问完了他,再来问你!覃营副,你不仅贼胆大,你还色胆包天啊,你!”闫思宝把一支手枪来回地指着覃连生和牧天,嘴里依然大喊大叫的。
“司令,您怎么知道?”
“我什么不知道?要是什么都不知道,早就让你们这帮龟孙子玩死好几回了!说,为什么?”闫思宝的怒气更甚了。
牧天想,就招了吧,这个闫思宝能当上司令,那也不是白给的,你那点男女的事情,应该早就在人家手里攥着呢。照实说了吧。
覃连生听闫思宝说出了“贼胆”和“色胆”,所有的事就都昭然若揭了,再瞒着,那肯定就得吃枪子儿了,就一五一十地交代了。把罪恶的根源归咎于佟阿妹身上。然后就求助地去望着牧天,希望他能赶快说出销赃的计划来。闫思宝熊狠毒辣之外,还是个见钱眼开的主。
牧天此时反而不着急了,因为既然是闫思宝策划实施的这起入室盗窃案,如今覃连生又因为滴血宝石项链露了行藏,那着急的应该是闫思宝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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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正琢磨如何可以一举拿下闫思宝呢,闫思宝直接把枪口顶在了牧天的脑门上。
“现在该你了,你是什么人?想干什么?”闫思宝阴鸷地问道。
“在下乔一天,来司令这里是想讨点便宜。”牧天耸耸肩,又摊手指着覃连生。
“你看老子是柿子捏的吗?占便宜?找错门了吧?”闫思宝又怒吼起来。
牧天瞪着闫思宝,还没有说话,覃连生就道:“司令,司令,他是乔世宽的亲戚。贩卖珠宝古董的。有的是钱。”
“乔世宽?你是说那个卖百货的?”闫思宝疑惑地问覃连生。
“是,是,就是他。”
“哈哈,我管他是宽还是窄呢,不就是个臭卖货郎嘛!他亲自来又能怎么样?”闫思宝的枪依旧盯着牧天的额头,狂笑着说。
牧天眉毛倒竖,一个摆头,撞开枪口,“啪啪”就是两个耳光,打在闫思宝脸上。接着单手扣住闫思宝手腕,一扥。枪到了牧天手里。
闫思宝嚎叫一声,肩膀脱臼,痛得弯腰捂住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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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天抬腿,膝盖猛击他面门。
一股鲜血逬出。
闫思宝仰面倒地,鼻子还在咕咕地流血。一手捂着鼻子,一手朝牧天急挥着,嘴里呜呜地说不出话来。
牧天举枪一按,弹夹脱出。
牧天一手接了弹夹,一手掏出那张清单,在闫思宝面前抖开,厉声道:“五十根小河鱼,这上面的我打包带走,一件都不能少!”
四个卫兵突然从旁边的房间门里冲出,枪指着牧天。似乎在等着地上的闫思宝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