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跑来,就说明赴约了。我想说,这证明我的情报是对的。是你们无能,就像前天你们抓我,晚一点不就把寒翁也给抓住了吗?可能那时候来接了的就是寒翁呢。现在又跑了,你应该干的是看看你的联络站有没有被人家给破坏掉了,而不是在这里抽人耳光出气。”简怀仁一本正经地分析给贾正廷说。
贾正廷瞪着简怀仁片刻,一跺脚,转身走了。
……
姚立顺的车开进了季府,他一边下着车,一边脱掉身上的司机制服,最后摘下墨镜。
季凤麟!
姚立顺从民房里跑出来,跟上季凤麟。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一直进屋,上楼进了书房,关上门坐下。
姚立顺问:“没有接上头?”
“姚叔你等会儿,我先打个电话。”季凤麟说完就把电话打到了报馆,找到了季若曦,问了她昨天的寻人启事的分类广告是谁负责的。又把内容复述了一遍,叫广告部问问是谁经手的这个稿件。还记不记得送广告的人的模样。
季若曦说是老张经手的,她去问问再打电话过来。
季凤麟放下电话,看着姚立顺沉吟地说,“可能出了叛徒,皮克为什么第一次就没有接到这个银鱼呢?今天我刚要下车,就听到连续的枪声。是有人向我示警?在那种情况下我不可能再去接头,只好紧急撤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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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立顺上前拍了拍季凤麟的肩膀,“你处理的对。不过,这里一定出问题了。银鱼被捕是有可能的,可是他来上海只有咱俩知道啊。”
“鄂西最近事情比较多,前一段时间他们打报告说要在上海建立新的专属联络点,上级也批准了,鄂西也派了一个人来主抓这个事情,代号蓑衣。可是这个人派出了,接着就泥牛入海,悄无声息的不见了。你说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也早已被捕叛变了?可鄂西那边连一点消息都没有反馈过来。”季凤麟推导着各种信息和可能地说。
“这次没有接上头,银鱼还会发出请求见面的信息的。不过可能会间隔两天,我们可以趁这个空隙从头捋以捋,看哪个环节出了问题。如果是叛变了,就只有锄奸了。”姚立顺像是做出决策地说。
“也只能这样了。”季凤麟轻轻地叹了口气说。
……
牧天回到侦探社,渡边大道已经在会议室等他多时了。
他是来看看调查的进展如何的。
牧天当然不能告诉他已经查到了,就说已经锁定了几个嫌疑人,但现在正在进行外围调查,在逐一排除,以便确定最后的嫌疑人,也就是罪犯。
渡边大道对牧天的调查进展表示了欣慰,牧天趁机问卖给他琱生簋的上家是谁,以便于顺藤摸瓜和甄别嫌疑人。
渡边大道犹豫再三,还是告诉牧天是一个叫皮特的年轻人卖给他的。他猜那个年轻人是个中国人,只是取了个英文的名字而已。他不知道那个年轻人地的住址,每次都是他来找自己的。最后交割的时候,也是在渡边大道的办公室完成的。他支付的是金条二十根。并且强调这是他愿意出的最高价了。不过他觉得卖方对这个出价还是很满意的。
牧天听了心里吃惊不小,这个皮特消失了一段时间,变得更活跃了,竟然干起了倒卖文物的行当了。他有点后悔没有把他跟翟山鹰一同处理掉。现在倒好,他在自己面前消失了,蒸发了。
泥牛入海啊。
牧天不由叹了一口气。但表面还说渡边大道提供的信息对自己查案非常有帮助,表示自己对找到那批财宝更有信心了。
他把渡边大道打发走以后,就大叫着让英子到自己的办公室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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