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他走出办公楼来到院子里的时候,正碰到牧天在上蒋信义的车,还有那个叫英子的女子。
他便上去打问,因为这个案子是他最早接的,现在有嫌犯要出巡捕房,还坐的是巡捕的车,他完全有权力过问一下。
蒋信义见章嘉勇站在车前,知道他想干什么,也没有下车,探头窗外,“让开。我要带犯人去见警务处长。赶紧的!”
章嘉勇见蒋信义口气强硬,而且大有“你不让开老子就撞死你”的架势,再说蒋信义在巡捕房比他警衔高。
好汉不吃眼前亏,章嘉勇就冷哼了一声,随即退了两步,让开了路。
车开出去老远,牧天道:“蒋大哥真是我的保护神啊,每到关键时候都能及时出现。哎,你不是在鸿宾楼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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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是我的煞星。我们现在就去鸿宾楼。”蒋信义哈哈地笑着说。
“哦,你是让我亲自送季凤麟回家?刘大哥的意思是请您安排巡捕送的。”牧天道。
“我都安排好了,你跟着走一趟不是放心嘛。”蒋信义说认真恳切地说。
“也是。哎,你怎么这么快就到巡捕房了,你不是在鸿宾楼参加宴会的吗?”牧天不解地问。
“史蒂芬请的是几个报馆的老板,商量来年警务处新闻报道的事情。我就是个执行的人,去了也没什么好说的。就一直在巡捕房等着,要不是你让我送季凤麟,我早回去睡觉去了。”蒋信义说着,回头冲牧天和英子笑笑。
“谢谢蒋大哥。有你在,我干什么心里都踏实得多。”牧天真诚地道。
“哈,谢什么,举手之劳。再说了,这也是看季若曦的面子。”蒋信义不经意地说。
牧天心里一动,“若曦?”他脱口重复道。
“哦,你别误会啊。要是论起来,我还是若曦的师叔呢?”蒋信义愉快的解释道。
“师叔?还有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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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你说吧,这要说起来我跟季伯,哦,还有陆先生都很有渊源的,季伯跟陆先生是同学,他俩又都是家父的学生,你看这种渊源不浅吧。”蒋信义朗笑地说道。
“那是不浅,这样论起来,若曦可不得叫你师叔不是?”牧天若有所思地道。
“那你也该叫师叔。”英子突然说道。“你要是嫁给季若曦了的话。”
蒋信义和牧天都愣了一下,随即都有些尴尬地笑笑。
“这么说,季伯和陆先生两家是世交啊。”牧天恍然地说着。
“要说啊,我们三家也是世交。家父与季伯和陆先生的父亲早年也一起共过事的。”蒋信义接着解释道。
“啊哈,那你这趟镖走得是责无旁贷,又义不容辞。”牧天笑着说,“哎,史蒂芬没有给你打电话,现在去是不是有点早啊。”牧天从车窗外已经可以看到鸿宾楼的霓虹灯招牌了,就说。
“没事,我们可以在车里等一会,有领导在,早了总比晚了好。”蒋信义就是讲政治,哈。牧天这样想着,“是,是,是。”连连地应道。
说话间就到了鸿宾楼门口,门口停满了各式的汽车,还有几辆警车。
雪亮的大灯中,几个黑影从汽车的缝隙中猫腰窜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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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天疑惑地盯着几个黑衣人穿过车阵,钻入路边的一辆轿车离去。
不好。
牧天失声地叫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