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蒋信义疑惑地问道。
“对,你们。别演了,蒋大哥,你是渡鸦。”牧天冷冷地道。
蒋信义心里一凛,嘴上却说,“你这么自信?”他自嘲地笑笑。
“你不承认,并不代表你不是。”牧天也嘲讽地道。
“这次的对手不简单,能够准确地推测出目标,而且出手果断狠辣,是个中高手。你觉得这招瞒天过海之术能过得去吗?”蒋信义转移着话题,担忧地问。
“我就没想过得去过不去,只是在争取时间,给你们一个把季凤麟撤出上海的机会。我觉得你们应该安排他跟随这批军需物资一起撤走。”牧天直接说出了自己的建议,并不在乎蒋信义承不承认自己是渡鸦。
蒋信义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我差不多已经知道了谁是你说的那个高手,希望这次炸弹事件能够让我拿到切实的证据。”牧天充满神往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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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一直都这么自信,这回也是可以的。”蒋信义的话是真诚的。
不过牧天听起来有点不太顺耳,“你还是不相信我?”他玩笑地对蒋信义说,“所以你不接渡鸦的话茬。”
“谁是谁没那么重要。重要的是要看他做什么样事。”蒋信义讳莫如深地说。
牧天在沉思中,没接他的话。
“你今天处理的事情不错,将计就计,金蝉脱壳,瞒天过海,一连串,行云流水一般。过瘾,佩服。”蒋信义的话里充满着欣赏的味道。
“我不要拍马屁,来点实在的。把季凤麟弄走。”牧天还是把话题拉回到了自己的诉求上来,而且语气一点都不客气。
“我只负责提供资讯,决策是他们的。当然我可以向组织提出建议,鉴于他现在已经暴露,撤离寒翁同志。不过,最后的决定权不在我这里。但你的心情我完全理解。”蒋信义终于不再打马虎眼,庄重地说道。
牧天怔怔地望着蒋信义,没想到他承认了自己就是渡鸦,虽然没有直接说出来,但这种承认也足以叫牧天感动了。
“你是渡鸦?”牧天惊奇地又说了一遍。
“你说的,我什么也没说。都说了,是不是不重要。”蒋信义眨巴着眼睛,笑着回答道。
“对我来说很重要。”牧天认真地望着蒋信义说。
“哈哈,那就好。不过现在对你来说最重要的是回家。你这么关心季伯,怎么忘了若曦还在你家等你呢。”蒋信义调侃地说。
牧天听他这么说,一时征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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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天一进门,等着的梦荷就对他说,英子小姐刚回来就回屋歇着去了,季小姐还在三楼平台上等着他呢。还问他要不要准备宵夜送上去。
牧天告诉她不用了,让她去歇着吧,就直奔三楼平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