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信义刚回到办公室,范弗利特就进来了。
“你不回去休息,来这里干什么?”蒋信义责备地问道。
“谢谢处长关心。我是来汇报昨晚章嘉勇请假去干什么去了的。”范弗利特恭敬地站在蒋信义面前道。
“先说一下医院内边怎么样?”蒋信义道。
“一切正常,就是厄本吵着要出去,到虹口的诊所给他的病人看诊。”
“不是告诉你们,厄本可以出去吗?”蒋信义奇怪地道。
“他那些只是预约的病人,又不是急诊。我怕危险,就没有然他出去。”范弗利特小心翼翼地说道。
“嗯,你做得对。你跟辜柯南是怎么分配值班的?”蒋信义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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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工作问题,范弗利特立刻立正敬礼说:“报告长官,他值早上十点到晚上十点,我从晚上十点到早上十点。”
蒋信义略一沉吟道:“换过来!你值晚班,晚上六点到夜里十二点,胡提值晚上十二点到早上八点。其余的给辜柯南。”蒋信义严肃果断地说。
“是!”范弗利特答道,“胡提助理不是在沪西吗?”
“你马上去起草一份公文,拿来我签字。把胡提先生调中央捕房来。”
“是。”范弗利特答道,”又说,“长官我可以说章嘉勇了吗?”范弗利特问道。
“说吧。”
“我们调查和走访了所有医院,昨晚章嘉勇没有去过任何一家。”范弗利特言简意赅地汇报道。
蒋信义一笑,“知道了。不要透露给任何人。回医院值班吧,现在那里是空缺的吧。”
“报告长官,牧天督察和胡提助理都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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