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的样子,也得让人觉得,这男子定是爱惨了这个妇人。
只是再看的仔细些,那人不是褚翰引吗?
念香一直在乔故心跟前伺候,自也没瞧见过褚翰引的夫人,看着两人这般亲密,总也不会是旁人。
乔故心收回视线,瞧吧她就知道,褚翰引这人是极好的。
那妇人确实是有福气的,这样挺好的。
乔故心专心的看着下头的人捞鱼,只当没有瞧见褚翰引,等着捞完鱼离开便是。
这厢,褚翰引的新妇坐下后,眼角瞥见了远处看着便豪华的马车,“在京城中有这富贵的,怕是夫君同僚,夫君可要过去打声招呼?”
虽说能坐的起这马车的人,商户也可以。
可是,试问哪个商户敢在京城摆谱?那里头的人,十有**便是位高权重的人。
褚翰引盯着新妇瞧,直瞧的新妇红了脸,这才啧啧两声,“看来,以后仕途还得夫人提点一二了?”
新妇娇笑着打了一下褚翰引的肩膀,她确实有这个意思,对方官品定然比褚翰引高,多结交肯定是没有坏处的。
只是男人多是不喜欢妇人指点江山,而褚翰引没半分生气的意思不说,还故意同自己打趣,新妇的心里,端就只有甜蜜。
对于自己的夫婿,她真的满心满眼的欢喜。
褚翰引这个人不是个重规矩的,又爱逗趣,但凡跟褚翰引在一起,那嘴就没合拢过。
她曾想,大约上辈子自己做了太多的好事,才能嫁给褚翰引。
褚翰引同新妇说笑了几句后,才又解释,“那是国公府的马车,沈大人忙着朝堂的事,那里头怕是只有沈夫人,我过去打招呼总是不方便。”
说笑归说笑,可是该解释的便也不会瞒着。
新妇下意识的想问,这么远怎么就能一眼认出国公府的马车?
可转念一想,褚翰引跟乔文清那是什么关系?国公府跟褚翰引关系也不错,听婆母说,沈夫人怀着身子都来参她们成亲宴,给足了褚家颜面,可见很是看中褚翰引。
虽说那马车上并没有挂着沈字,可是许是褚翰引见的多了,一眼认出来也是应当。
新妇眼光流转,倚靠在褚翰引的腿间,“我想在屋里设个小佛堂。”
感谢神佛庇佑,让她觅得良婿。
褚翰引含笑着说一声好,只是只有他心里清楚,哪里是认得马车,只远远的看见个影子,便就识得那人。
妇人多心细,褚翰引也想过去打声招呼,可怕被跟前的人窥探道自己内心不为人知的秘密,索性便就不见了。
可是,她已成亲三载,自己也即将做父亲,怎还忘不掉?
手放在新妇的头上,眼底都是温情,一遍遍的告诉自己,忘了吧,就当是放过自己。
乔故心瞧着人家夫妻和鸣,自也没有打扰的必要,鱼捞上来后,遂令人驱赶马车离开,头也不曾回过。
微分吹散了她走过的痕迹,也许这世上,除了褚翰引自己,没有人会知道,这念念不忘的深情。
回到国公府的后,已近晌午,俩个孩子焦急的在门口等着,瞧见马车回来,一溜烟的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