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景川问道,“小敏,怎么回事?”
唐敏面色凝重,“我之前在华夏中医药杂志投稿了一篇论文,说是跟别人的内容有重叠,这是我前段时间自己写的,怎么可
能和其他人的论文重叠?”
“你的论文,有何人接触过?”顾景川又问。
唐敏看了眼风神医,回道,“就师父拿给中医学院的江教授看过,那人说可以帮我修改一下,然后发表的时候,上面也要署
上他的名字,师父拒绝了。”
顾景川安抚她,“稍安勿躁,明天去中医学院问问情况。”
顾景川认为,那个姓江的教授应该没那个贼胆,公然剽窃别人的东西。
他已经是德高望重的教授了,这么做不怕身败名裂?
风神医神色阴沉,一直没说话。
此时,他突然想到,除了那个江教授,还有一个人看过唐敏的论文。
但他宁愿相信是江教授干的。
第二天早上,风神医和唐敏直接就杀往了中医学院。
风神医带着唐敏,直接去了江教授的办公室。
江教授这会还真在办公室。
没人知道,他这两天一直在后悔,他作为高等学府的教授,竟然一时被名利冲昏头脑,对人提出了那么过分的要求。
那天他办公室来了一个人,说希望他破例收一个学生,又给他看了那样一篇论文。
他当时也不知道脑子怎么抽了,就提出了让自己的名字,也署名在那篇论文上。
那篇论文论点新颖,但中间有几个点他不是很同意,他的意思是他可以帮忙修改一下,然后署上他的名也合情合理。
平时他们给学生辅导论文,发表的时候,有些也会署导师的名字。
他提出了这样的要求后,对方当即就发了怒。
那人临走前,怒气冲冲的说“他行走江湖这么多年,还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并且还提了他们院长的名号。
那人一走,他就后悔了。
江教授是中医学院的权威,这些日子,一直忐忑,生怕此事被院领导知道。
唐敏和风神医敲了门,进入。
江教授看到是那天拿了论文过来让他破例生个学生的男人,身边还跟着个小姑娘。
江教授心里虽然紧张,但面上不能跌份,他立刻正襟危坐,摆出了教授的架势。
“两位,有事?”
风神医一进门就开骂,“姓江的,你人模狗样的坐在这儿给学生传道授业,私底下却做出如此不要脸的事,你配为人师吗?
”
“你……”江教授被他骂的哑口无言,一时不知如何开口。
“我做什么不要脸的事了?是你跑来找我走后门的,我没答应就是不要脸?”
“不跟你兜弯子,我上次给你拿来的那篇论文,你剽窃了发表在华夏中医药杂志上了是不是?”
江教授闻言,顿时勃然大怒,“你不要冤枉人,我什么时候剽窃你论文了?我堂堂教授,我会做那种事吗?”
风神医轻嗤,“堂堂教授?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
中医就是被这种衣冠楚楚的所谓教授给祸害了。
江教授被风神医怼的神色尴尬,“上次的事儿我很抱歉,我当时是希望我能修改一下面那篇论文,这样在后面署上我的名字
也是合理的,我并没有说完全占有。”
“所以你的意思是不承认?”
江教授当然不承认,“我没做过的事,我怎么承认?”
唐敏见师父和江教授吵了起来,她上前说道,“江教授那篇论文是我写的,我是希望能用那篇论文引起大家对中医养生的重
视,你能看上眼,我很荣幸,但是如果用其他手段将别人的创作成果占为己有,这种行为是很可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