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新修恍然大悟:“我就觉得像见过的,哈哈,这是旧友到了。”
“虞五。”虞雾落点点自己。
再指雷风起:“雷七。
又指:“高山。”
雷风起拱手:“我等特来助阵,还请新修先生不要嫌弃。”
“不不不,此举甚好,”虞新修笑的合不拢嘴。
苗保也回过神,这里不是相认的地方,见虞新修请虞雾落三个人坐下,三层看台,虞新修是主辨人,坐在第一层看台中间,虞雾落自己坐一层,雷风起和高山坐在最高处。
苗保走近虞雾落,想坐近些和她说话。
他衡量着距离,离虞雾落太远,低语听不清,离虞雾落太近,肯定不行。
就在约一手臂远的地方站住,准备坐下来。
一道身影飞跃而至,高山从上层看台跳下来,横插在苗保和虞雾落中间后,一个马趴贴到苗保身上,双手使力推他后退,脚蹬地面步步添力:“走开走开,我兄弟不喜欢和别人坐。”
虞雾落笑笑:“都在城里,晚上自当拜访。”
苗保放下心,大姑娘身边虽不像服侍人,但对她也有照顾,他松懈力气,任由高山把自己推到虞新修身边坐下。
高山借机问问虞雾落:“兄弟,你虞五,他雷七,我高三,三比五大,五比七大,对不对?”
虞雾落忍笑:“高兄说的是。”
“那我才是大哥,你当二哥,他是三弟。嘻嘻。”高山说完,坏笑跃回第三层看台,坐在雷风起旁边继续笑,有些抓耳挠腮模样。
雷风起鄙夷:“愈发像猴,看对面在笑你。”
高山哦上一声,坐端正些,但不时看看雷风起,还是打心里高兴。
两方看台的中间,有一口大钟,赵家看台上扶出一个老态龙钟的老人,须发皆白却满面精神,这是广阳大小书院里最年长的先生,他负责今天敲钟定输赢,荣耀调出精神百倍。
“当”,声遍全城,又及城外,飞鱼台三层上下肃然无声,飞鱼台进不来的人密不透风,也说话声立止,免得听不到高台上辨论。
远处白云悠悠。
虞新修来请赵家,由他率先走出,激情早在离家里爆发在血脉里,此时更是一发不可收拾,仿佛海啸山崩,让他嗓音高亢。
“星辰不乱日月,日月不扰天地,天地不绝万物,万物四时运行。行有时,坐有时,起有时,卧有时。依时有度,方是兴旺之法。今,先帝死因未告天下,雷风起登基始末未告天下,为何推崇未告天下,这是逾时乱度之举。恐伤天地,恐惊日月,恐绝万物,恐灾难生成。我,虞新修,后学晚辈虞家末流,奉夫子之命特来邀请广阳赵家饱学之士,共商大事,共定良策。”
对赵又林及他后面子弟门生深揖:“可否?请赐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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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晕乎乎,早六点更新没有赶上。今天解解这晕乎劲儿,睡觉去了。么么达,明天见。
还有更新放到明天。
苗保找到虞雾落,他可以放心了。为相见求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