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波本的场合另一个故事
不是,这位警官,你这个“只是”用在这里,是不是有点不对……
工藤新一眼角抽了抽,好家伙,从巨型卡车车轮下拉了两个成年人回来,这种程度的行为在你看来还不算危险是吧?
和他同样震惊的还有一个站在吸烟区阴暗的角落里,自始至终没有引起任何人关注的青年。
这青年头上戴着顶黑色鸭舌帽,身穿浅灰色长恤搭配黑色长裤,打扮十分低调。
只有那一缕从帽檐下调皮钻出的细碎金发,隐隐暗示着他的身份并不普通……
——当然不普通啦!
这个人正是从东南亚某国乘机前往美国,中途恰巧在岛国转机,又恰巧与阿纲和工藤新一他们乘坐上了同一架飞机的日本公安降谷零!
又或者,以他当下的身份,叫他“波本”才比较合适?
因为诸伏景光身份暴露,与他几乎同期加入组织,并且有过几次合作的波本,原本取得的那点信任不能说是因此而荡然无存,但总归受到了一定影响。
同样受此波及的还有另外一个组织成员,代号“莱伊”(黑麦威士忌)的诸星大。
尽管莱伊是亲手处决了叛徒苏格兰的人,组织却没有因此就放弃对他的怀疑。
在必要的时候弃车保帅,用已经暴露身份的苏格兰换取处境还算安全的莱伊因为处置掉叛徒而更加受到组织信任的可能,这也不失为一种选择不是吗?
受到重点怀疑的莱伊和波本,又因为苏格兰被认定为日本公安的关系,很快就被组织以各种名义分别调离了岛国,前往不同的西方国家继续为组织“效力”。
就这样过了一年多的时间,因为在任务中表现良好,波本重新赢回了组织的信任,有机会重新回到组织的大本营岛国。
与之相对的,则是莱伊在苏格兰殉职后不久,暴露了身为fbi卧底的身份,脱离了组织,从此音讯全无。
尽管因为幼驯染的尸体离奇消失,而在内心对对方的“死讯”抱有着一丝不知该称之为天真还是愚蠢的幻想,但无论如何,总之是将莱伊当作是了生死仇敌的降谷零,还是踏上了边伪装成卧底继续潜伏在组织中,收集并向上线传递各种情报,边追寻着真名为赤井秀一的莱伊的下落,试图为幼驯染复仇的道路。
与此同时,终于能够回到岛国的他也没忘记曾经和幼驯染的约定,开始着手调查名为异能者的存在。
除了从公安那里拿到了一小部分可供公开的资料,降谷零也尝试着想要从组织那里获取到部分黑暗世界有关异能者的情报。
可他刚表露出想要调查异能者相关情报的意向,就被组织以“你之前在欧洲那边表现得不错,接下来就去美国继续大展身手吧!反正你也想继续追踪赤井秀一的下落不是吗?”的理由再次踢出了岛国。
——甚至都没留给他重新更换自己在岛国内的联络方式的时间!
完全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的波本,在被踢到美国,与组织有名的“千面魔女”贝尔摩德搭档过几次,取得了这位魔女的一点点欢心之后,终于从对方口中听说了答案——
“组织可是在岛国异能者那里吃过大亏的。”
金色长卷发的美丽女性轻轻摇晃着杯中的红酒,将杯口向波本的方向稍稍倾斜。
“据说组织有好几次都因为试图深入与异能者组织交往、获取对方的内部情报而受到几乎致命的打击。”
次数多了,自然也就学乖了。
“虽然不知道你是从哪里听来的异能者的存在,”贝尔摩德红唇翘起,对波本露出了一个十足锋利的微笑,“但你最好把它烂在肚子里,也别试图通
过组织去打探任何与异能者相关的消息。”
否则……
“好奇心太重,可是很难在组织里生存下去的哦。”
贝尔摩德半是试探半是警告。
波本适时露出无奈的苦笑。
“我也只是一时好奇……”
那次之后,波本果然收敛了对岛国名物异能者的好奇,全心全意地投入到了组织在美国的各项事务中去。
但暗地里,身为公安降谷零,他对异能者的好奇却更大了。
也说不上为什么,他总觉得挖掘出某些更深入的“隐秘”,他说不定能获得相当巨大的惊喜。
只是他还没迎来这份惊喜,就迎来了又一个警校时期至交好友死里逃生的消息。
——说起来这都是第几次了?
这些家伙到底都在搞什么东西!
降谷零打从心底里觉得,他迟早要被自己的同期们吓死。
从电视里看到松田阵平的死亡倒计时直播也就算了。
在餐厅里听说萩原研二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竟然差点没了也就算了。
班长!你又是怎么回事啊班长!!
差点被巨型卡车创死可还行?
而且那个姓泽田的少年又是怎么回事!
认真算起来,他警校同期四个里有三个,能从死神手中抢回一命都和这个少年有关——不是被对方救就是被和对方有关的人救,这概率高得多少是有点离谱了。
尚且对幼驯染的死而复生一无所知的人这么想着,嘴角却微微扬起,展露出了安心的弧度。
他当然不是真的在抱怨。
事实上,能有这样一个人存在,降谷零比谁都庆幸——他不想再失去任何一个友人了。
就在不为人知的角落里,有人正安心下来的同时。
聚光灯下,感受到了工藤新一撇来的眼神中满满的吐槽欲,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说了什么的高木涉不好意思地抬手抓了抓头发,脸色微红
“不,我不是说这个行为本身不危险,而是泽田君救人的方式……”
真的非常安全!
因为!
“我是用长柄雨伞把他们两个从路边勾回来的。”
阿纲冷静地说。
“那天刚下过雨,我醒得又有点早,睡不着回笼觉就想着散步去附近的便利店补充点零食库存……”
然后他就十分“偶然”地在街口遇见了正边走边说着什么的伊达航和高木涉。
阿纲快走到两人身后的时候,他们也正好来到了路边。
就在这个时候,伊达航手中的一个小本子不慎掉在了地上。
他刚弯身下去想要去捡起那个小本子,突然从街道的转角,毫无预兆地冲出了一辆巨型卡车……
说时迟那时快——
“我只来得及伸出伞柄,将伊达警官和旁边试图伸手去拉他的高木警官的衣领一口气勾住,把他们两个都带回到人行道上。”
至于阿纲为什么能用一个伞柄,将两个人的衣领同时勾住……
问就是运动神经发达就是可以为所欲为啦!
阿纲在工藤新一无语的注视下,十分潇洒地耸了耸肩。
工藤新一“…………”
你在耍什么帅!
阿纲无辜脸“因为那真的是下意识做出的举动。身体在那一瞬间擅自做出了反应……说实话能一次成功我也很惊讶,而且反应过来以后,真的有点后怕——万一我没能成功的话,说不定会自责一辈子吧……”
“话可不能这么说。”伊达航揽住阿纲的肩膀,“救人成功自然是阿纲你的功劳,可就算你失手了,无论是我还是高木,可都不会抱怨
什么的哦?”
“是的!”高木涉闻言立刻端正了脸色,认真地看着阿纲道,“泽田君你的那一手堪称神乎其技,简直是奇迹般的应对!但就算它没有成为那奇迹般的一手,我也不会有任何怨言——毕竟是我和伊达前辈因为刚值完夜班,精神恍惚导致的反应不及。”
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的话,高木涉自己有错,伊达航有错,开卡车的司机有错,可只有身为完全的无关者的阿纲,是绝对没有错的。
“任何人都不会搞错这一点哦!”他信誓旦旦地说。
阿纲心想,是啊,这就是一场令人扼腕的意外。
可高木警官和伊达警官你们两个实在太嫩了!完全想不到还有人会因为过度脑补而为此布下杀人陷阱吧?
所幸这次伊达航的便当被成功踢翻,那个误以为高木涉对娜塔莉·来间始乱终弃,导致她自杀身亡的老头,应该也不会再来试图报复高木涉了。
可喜可贺!
“……我的事情先放在一边——比起这个,高木警官和伊达警官,你们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吧?”
阿纲朝两人使着眼色。
虽然目暮警部在旁边听故事听得也挺入神的,但别忘了卫生间里还躺着一具尸体呢!
干活了啊警官先生们!
……
……
在工藤新一的全程参与之下,这起发生在万米高空之上的杀人事件最终被顺利破获。
全程围观打酱油的阿纲在事后也问了伊达航和工藤新一之前面对目暮警部时相同的疑问
“这次目暮警部好像没阻止新一参与案件调查?是因为之前在水上乐园的时候亲身见证了新一的推理能力,对他稍微多出了一点信任吗?”
“这只是其中的一个原因。”伊达航小小声跟阿纲透露,“还有就是,今年工藤君已经上高中了吧?”
比起中学生,大人们对接近成年的高中生的各种标准,其实都会放宽很多。
——比如初中女生在校时不被允许化妆,高中女孩子们顶着全妆出席的情况则比比皆是。
类似的例子还有很多,总之相比于初中生,高中生在各方面都会变得自由不少。
“另外就是,之前警视厅不是拜托工藤君的父亲优作先生帮忙调查那起连环爆炸案吗?”
“诶?有线索了吗?”阿纲惊讶。
“与其说是有线索,不如说直接抓到犯人了。”
伊达航摸着下巴回答。
什么的哦?”
“是的!”高木涉闻言立刻端正了脸色,认真地看着阿纲道,“泽田君你的那一手堪称神乎其技,简直是奇迹般的应对!但就算它没有成为那奇迹般的一手,我也不会有任何怨言——毕竟是我和伊达前辈因为刚值完夜班,精神恍惚导致的反应不及。”
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的话,高木涉自己有错,伊达航有错,开卡车的司机有错,可只有身为完全的无关者的阿纲,是绝对没有错的。
“任何人都不会搞错这一点哦!”他信誓旦旦地说。
阿纲心想,是啊,这就是一场令人扼腕的意外。
可高木警官和伊达警官你们两个实在太嫩了!完全想不到还有人会因为过度脑补而为此布下杀人陷阱吧?
所幸这次伊达航的便当被成功踢翻,那个误以为高木涉对娜塔莉·来间始乱终弃,导致她自杀身亡的老头,应该也不会再来试图报复高木涉了。
可喜可贺!
“……我的事情先放在一边——比起这个,高木警官和伊达警官,你们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吧?”
阿纲朝两人使着眼色。
虽然目暮警部在旁边听故事听得也挺入神的,但别忘了卫生间里还躺着一具尸体呢!
干活了啊警官先生们!
……
……
在工藤新一的全程参与之下,这起发生在万米高空之上的杀人事件最终被顺利破获。
全程围观打酱油的阿纲在事后也问了伊达航和工藤新一之前面对目暮警部时相同的疑问
“这次目暮警部好像没阻止新一参与案件调查?是因为之前在水上乐园的时候亲身见证了新一的推理能力,对他稍微多出了一点信任吗?”
“这只是其中的一个原因。”伊达航小小声跟阿纲透露,“还有就是,今年工藤君已经上高中了吧?”
比起中学生,大人们对接近成年的高中生的各种标准,其实都会放宽很多。
——比如初中女生在校时不被允许化妆,高中女孩子们顶着全妆出席的情况则比比皆是。
类似的例子还有很多,总之相比于初中生,高中生在各方面都会变得自由不少。
“另外就是,之前警视厅不是拜托工藤君的父亲优作先生帮忙调查那起连环爆炸案吗?”
“诶?有线索了吗?”阿纲惊讶。
“与其说是有线索,不如说直接抓到犯人了。”
伊达航摸着下巴回答。
什么的哦?”
“是的!”高木涉闻言立刻端正了脸色,认真地看着阿纲道,“泽田君你的那一手堪称神乎其技,简直是奇迹般的应对!但就算它没有成为那奇迹般的一手,我也不会有任何怨言——毕竟是我和伊达前辈因为刚值完夜班,精神恍惚导致的反应不及。”
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的话,高木涉自己有错,伊达航有错,开卡车的司机有错,可只有身为完全的无关者的阿纲,是绝对没有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