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如此类算计不胜枚举,凤西爵那个时候没捏死她都算她命大。</p>
终于在某次赢她一回,没有刁难也没有捉弄,只说自己喜欢吃虾,并让她对天发下誓言,这辈子,只准给他一人剥虾。</p>
姜岁欢果然信守承诺,除了凤西爵,这世上再无一人吃过她剥的虾。</p>
姜云霄又是嫉妒又是羡慕。</p>
同时心中也很懊恼,如果妹妹当年没被调包,哪轮得到凤西爵吃他妹妹亲手剥的虾。</p>
用力又咬了一口鸡腿,姜云霄自我安慰的想,他才是姜岁欢的亲哥哥,两人身上流着是相同的血,至死都是一家人。</p>
至于碍眼的凤西爵么,不过是个外人而已,哪有他和妹妹的关系近。</p>
这么自我调解一番,鸡腿忽然又香了。</p>
福满楼这边吃得宾主尽欢,昭阳公主府那边就惨了。</p>
她满心等着青黛回来向她汇报好消息,等来等去,却看到青黛像血葫芦一样被人抬进来。</p>
身上被随便披了一件斗篷,斑斑点点的血渍从不算太厚的斗篷布料上渗出来。</p>
揭开斗篷看了一眼,秦芷虞险些一口气没喘上来。</p>
浑身上下,到处都是深可见骨的鞭痕。</p>
斗篷的内衬,已经被鲜血染湿得通红。</p>
担架上的青黛,面色惨白得不见血色,就连呼吸也很微弱。</p>
也不知是路上冻的,还是失血过多活不长了。</p>
“谁干的?”</p>
秦芷虞极力控制着怒气。</p>
这一身刺眼夺目的鞭痕,与其说抽在青黛身上,不如说是鞭在她这个公主身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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