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成了婚,夫侍的财产,便全归妻主所有,</p>
她没说错,</p>
她只是太清醒,也分得太清楚,</p>
只是从未把他们,把他们这些人,当成她自己的夫侍而已。</p>
在她看来,她是她,他们是他们,从不是一个整体,所以她也不会在意。</p>
对她而言,他们这些人,全是她自己以外的人。</p>
就只是这么一个道理而已。</p>
小五江隽意:“……”</p>
坏了,</p>
本来是想找乐子,看个热闹的。</p>
可怎么还捅出篓子了?</p>
他悄悄拍了一下自己的嘴巴,然后又鸟鸟悄悄地爬上窗台,伸手够窗,</p>
等把窗户关好后,还悄悄下地锁上了房门,</p>
害!</p>
还怪害怕地,</p>
他这重伤未愈,可禁不住打。</p>
…</p>
言卿回屋就灌了一大壶冷水,她背对着房门。</p>
扯开了领口,扯开了衣襟,</p>
那脸依旧是冷清的,但浑身的燥热难安。</p>
“这信香觉醒到底要觉醒多久?”</p>
“早知道之前该跟那位夜家的十九叔问问的。”</p>
“呼!”</p>
她又重重地吐出一口气,屋子里只有她一人,不自觉地夹紧了双腿来回蹭了蹭,</p>
可等她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时,又活像是惨遭雷劈。</p>
一脸僵硬,无言以对,生无可恋!</p>
“……艹?”</p>
这真的很难不爆粗口,然后又抬起了一只手,啪地一声拍在自己脑门上。</p>
而屋外气氛依然沉闷闷的。</p>
厨房那边锅勺颠炒,灶坑里的柴火烧得噼里啪啦,但除此之外再也听不见其他,反而衬出一种诡异的安静来。</p>
许久,</p>
到底是有人憋不住了。</p>
老四江斯蘅闷闷地凑上前,瞅了一眼他二哥,然后问,“咋办?”</p>
江孤昀凉凉一瞟,“什么咋办?”</p>
江斯蘅急了,一下子就立起眼睛,刚想开口又连忙捂住嘴,鬼鬼祟祟地望了望言卿住的那间房。</p>
见那边门窗紧闭,这才安心了些,</p>
他小声地长吁一口气,然后又捅咕他二哥几下子,才跟做贼似地小声说,</p>
“你是忘了?咱几个现在住在这儿,是因为咱家房子塌了。”</p>
“那,咱家其实有钱,很有钱,那肯定是能盖新房,能把房子重新修起来的。”</p>
“那万一妻主回头想清楚这个,万一想把咱几个撵走可咋办?”</p>
江孤昀又是凉凉一瞟,“撵谁都不带撵你的,又不是没撵过。”</p>
要知道那时家里房子可还没塌呢,人家撵了,可有用吗?</p>
还不是死皮赖脸地赖在这里不走了。</p>
而江斯蘅一下就美了,“说得也是,看来我白担心了。”</p>
江孤昀再次凉凉一瞟,</p>
而坐在小板凳上,正守着火坑往里添柴的小六儿江雪翎,也是幽幽雾雾地瞧了过来。</p>
“……”</p>
“………”</p>
这哥俩心情微妙相似。</p>
但江斯蘅可不管那个,反正就是心情美了,一瞬心飞扬。</p>
可转念一想,</p>
“说起来也真是怪了,咱家房子当时塌的太突然,幸亏没把二哥砸死在里头,还有大哥以前的那些书法字画,幸好没被砸毁……咦?”</p>
突然像发现了什么,江斯蘅后知后觉地看向他二哥,一脸震惊问,</p>
“难道你故意的??”</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