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调查得怎么样了？”</p>

柳如霜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带着几分关切和急切。</p>

“不太顺利，遇到了很多阻碍。”</p>

顾言无奈地说道。</p>

“到底怎么回事？跟我详细说说。”</p>

柳如霜追问。</p>

顾言便将拜访退休官员陈柯的事情告诉了她。</p>

柳如霜听后冷哼一声：“那个老东西说的话没一句实话。之前我在那个圈子混的时候，就知道这老东西没少收受贿赂，也没少被美色诱惑。”</p>

顾言一惊：“真的？你确定？”</p>

柳如霜肯定地说：“千真万确。当时我就听说他利用职权为不少人开绿灯，只要送钱送女人，什么事都好办。”</p>

顾言眉头紧锁：“如果是这样，那他这次不肯说实话，估计也是怕被牵连。”</p>

柳如霜说道：“肯定是这样，不过我觉得咱们可以从他身边的人入手，说不定能找到突破口。”</p>

顾言思索片刻：“你说得有道理，那你能想到从谁那里入手吗？”</p>

柳如霜想了想：“我记得他有个秘书，跟了他很多年，或许知道些什么。”</p>

顾言立刻说道：“那你能帮我联系一下这个秘书吗？”</p>

“我试试吧，但不敢保证一定能行。”</p>

柳如霜说道。</p>

经过柳如霜的一番努力，终于联系上了陈柯的前秘书。但对方一听是关于陈柯的事情，立刻表示不愿意多谈。</p>

顾言在助手这儿没得到结果，心情愈发沉重地离开了。</p>

刚走出大门，就迎面碰上了赵倩。</p>

“顾言，你怎么在这儿？”</p>

赵倩一脸好奇地问道。</p>

顾言微微一怔，随口说道：“来这里见个人。”</p>

赵倩狐疑地看着他，目光扫过他刚刚离开的地方，突然眼神定住，惊讶地说道：“这不是沈梦吗？”</p>

顾言疑惑地看着赵倩：“你认识她？”</p>

赵倩压低声音说：“当时圈子里都传沈梦在给陈柯当小三，现在想来估计是被严重的性骚扰了。”</p>

顾言心头一震：“如果是这样，那事情可能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复杂。”</p>

赵倩皱起眉头：“顾言，这案子是不是很棘手？需要我帮忙吗？我可以通过我爸的关系打听一些消息。”</p>

顾言犹豫了一下：“暂时不用，我还能应付。”</p>

赵倩白了他一眼：“你呀，就是太要强。不过有需要一定要跟我说。”</p>

告别赵倩后，顾言陷入了沉思。他决定再从其他方面寻找突破。</p>

回到调查组，顾言召集大家重新梳理线索。</p>

“我们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既然沈梦这条路走不通，我们就得另想办法。”顾言说道。</p>

“那我们从哪儿入手呢？”张莉问道。</p>

顾言沉思片刻：“从刘天成的商业伙伴入手，看看能不能找到新的证据。”</p>

于是，调查团队开始对刘天成的商业伙伴进行暗中调查。他们发现其中一个名叫王强的人与刘天成的关系非同一般，而且在一些关键项目上有着密切的合作。</p>

顾言决定亲自接触王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