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穗重复了一遍，像是想到了什么，问：“你是不是认识她？”</p>

那警察沉默了片刻，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照片：“是这个姑娘吗？”</p>

万穗看了看，照片里的姑娘阳光明媚，巧笑倩兮。</p>

“对，对，就是她！”万穗连连点头，“她是你亲戚吗？”</p>

四周安静了下来。</p>

万穗有些不好的预感，看了看警察们，心中有了某种猜测。</p>

“这个姑娘……”那警察道，“上个月死了。”</p>

万穗倒抽了口冷气。</p>

“怎么没的？”说死其实挺忌讳，万穗委婉地问。</p>

那老警察没有说话，但旁边一个年纪轻的嘴巴快，说了一句：“被人凌辱而死，尸体还扔在河里，是钓鱼的人报的警。”</p>

那老警察瞪了年轻警察一眼，年轻警察的声音立刻小了下去：“师傅，我这可不是泄密，这些新闻里都写了。”</p>

老警察骂道：“回去再收拾你。”</p>

他又认真地再次问万穗：“姑娘，你看清楚了？真的是她吗？”</p>

“比珍珠还真。”万穗忽然想到了什么，看了看四周，捡起了一把伞，“这个是那姑娘的。”</p>

那是一把透明的雨伞，很常见，但雨伞的伞把山贴了一张美少女战士的贴贴纸。</p>

女警惊道：“队长，这不就是家属说不见了的那把伞吗？当时小姑娘也是打着这把伞失踪的。”</p>

三个警察都一起抬头看向万穗，万穗被他们看得毛骨悚然，道：“我也知道这听起来很离奇，但我没有说谎。”</p>

她看了看那把伞，又看了看那两个雨衣人：“或许冥冥之中真的有报应。”</p>

那两个人还在惨叫：“md，疼死老子了，赶紧把她抓起来！这个女人是个疯子！”</p>

老警察的声音沉了下去：“把他们带回去，好好审！”</p>

万穗也跟着回了警局做笔录，做完了笔录天都亮了，她坐在警局走廊的长椅上等消息，忽然一对中年夫妻冲了进来，伸手就往她脸上抓，口中大骂道：“你这个贱女人，竟然敢打伤我儿子！我跟你拼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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