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学好了，试试我为命人帮你做的舞衣。”惠允道。</p>

“你还为我做了舞衣啊？”阿蛇大喜过望，感动地看着惠允，“你对我真的太好了。”</p>

白色的舞衣像极了欧式的婚纱，拖着长长的尾巴，绫罗织造，通体轻盈，一件舞衣还不到一两重，握在手中，就仿佛握住一团柔软而冰凉的棉花。</p>

“哇，这得花好多钱了吧？你是送给我吗？”阿蛇看见这件舞衣，喜欢得口水都要流出来了，一把抱过来，抚摸着袖上的轻纱，爱不释手。</p>

“自然是送给你的，不值什么钱。”惠允微微笑着说。</p>

“那太谢谢你了！”阿蛇激动得热泪盈眶，“你对我这么好，我都没帮过你什么。”</p>

“兄弟之间，还说这些做什么？见外了是不是？”惠允推着他，“快，进去试试。”</p>

阿蛇连蹦带跳地进了房间，门儿砰的一声关上。</p>

惠允坐在院子的石凳上，阳光从树叶的间隙透下来，仿若碎金般铺在惠允俊秀的面容上，只是纵然阳光明媚，却依旧无法照亮他的眸子，他眼底有一抹阴翳，久久无法散去。</p>

只是这一抹阴翳，在阿蛇穿着舞衣打开门，赤脚走出来的时候全然消散，阴翳变为惊讶。</p>

他从没有见过阿蛇像现在这样有女人的味道，之前她的打扮，多数是中性，头发随意挽起，通常是青色的衣裳，束腰，活像个江湖女子的打扮。</p>

她的皮肤其实很白很嫩，伸手一掐，似乎都能掐出水来，五官精致得很，就是眉毛略显浓黑了些。白色的掐腰羽裳舞衣，更显得她身段妖娆，行动之间，略带妩媚。</p>

她笑吟吟走来，脚下轻盈，仿佛踩着一团云絮，“好看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