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死。”秦明月推搡了一把张然。</p>

两人在家聊了一会儿，接到私人医生电话，需要张然去医院做一个全面的检查，很多专业的大型设备是没法拿到家里来的。</p>

秦明月担任司机，两人直奔医院而去。</p>

在经过医院一间多人病房门前时，张然突然看到了病房内的李牧，李牧头上缠着一圈纱布，看那粗糙的模样明显是自己包上去的，蹲在一张病床前，满脸温柔的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小男孩。</p>

男孩看上去也就三四岁的模样，面黄肌瘦，才刚刚做完透析。</p>

“爸爸，疼吗？”</p>

小男孩奶声奶气，摸着李牧的脸，说话有气无力。</p>

在床头上，写着小男孩的病症。</p>

尿毒症！</p>

一个无法通过药物治疗的病，只能依靠一次又一次的透析来续命，或者是换肾。</p>

“我不疼啊。”李牧握住小男孩的手，“你忘了，爸爸可是超人，这都是打坏人受的伤。”</p>

张然站在门前，看着这一幕，他突然意识到李牧怎么用钱用的那么快，自己才给李牧的钱，第二天李牧坐飞机去魔都的钱都没了，透析的费用是巨额的。</p>

张然并没有进门打招呼，虽然接触不多，也多少了解李牧的性格，爱财是不错，但也不愿意把柔软的地方说出来，叹了口气，张然离开病房前。</p>

李牧的目光一直都在床上的孩子身上，没有注意到病房门口有谁经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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