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阑的心骤然一紧，好似有一双大掌，紧紧地攥着她的心，跳动都艰难。</p>

她深吸了一口气，恭敬道：“多谢皇帝陛下。”</p>

皇帝扬唇，目光凝在灵阑那碍眼的面纱上：“朕膝下如今只有两个皇子，一个三皇子，一个五皇子，三皇子乃是皇后所出，乃是朕的嫡子，五皇子的生母已是贵妃，两人都已经到了适婚的年龄，但是正妃之位空悬，不知灵阑公主更看重哪一个？”</p>

灵阑眸光一滞，眼中有疑惑闪过。</p>

怎么回事？</p>

难不成是她先前感知错了？</p>

可是皇帝的眼神……</p>

她的脑中有一丝混乱，不过想到今日进宫之前的打算，她坚定了自己心中所想。</p>

勉强挤出一抹笑，道：“回皇帝陛下，灵阑与两位皇子从未见过，连两位皇子的样貌都不知，更别提性情。”</p>

皇帝意味深长道：“朕明白了，灵阑公主对朕的两个皇子皆不属意啊。”</p>

灵阑没有开口，已是默认。</p>

皇帝的语气却陡然一沉：“灵阑公主，究竟是不属意，还是瞧不上？”</p>

这帽子可就高了。</p>

灵阑心中一惊，忙道：“陛下，灵阑所言没有半分假话，再者，灵阑已是心有所属，不敢污了两位皇子的清明，请陛下明察。”</p>

皇帝想到了什么，嘴角的弧度压平，喜怒不明：“心有所属？是何人？”</p>

灵阑抿唇，到了头，她才开始犹豫，不知道该不该就这么走下去。</p>

她的态度，被皇帝认为是支支吾吾，皇帝的眼神一冷，语气亦是凌厉许多：“灵阑公主是何意？莫不是觉得朕都没有资格知晓你心属何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