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了温香软玉的徐重阳,身边不是林青柔这种矫揉造作的绿茶婊,也是年纪青葱的小丫鬟伺候,哪受得了这,不过现在可没人管他。
“祁月华呢,我要见她。”他直呼公主的名字。
“公主忙着呢,她说驸马这么爱跳窗,搞得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拴起来,交由老奴伺候了。”嬷嬷笑的刺眼,徐重阳却感觉一股窒息气上来。
他拼命摆动身上的铁链,却是无计可施。
“驸马爷别挣扎了,公主可是每月多给了奴才5两银子,就为了看住你。”嬷嬷看他这样,继续说道。
“我不要,我不要。”徐重阳挣扎着。
一双粗糙的手扳过他的下巴,往里面喂了些水,力气大的吓人。
徐重阳喝的呛出了声,却没什么卵用。现在四肢被捆住了,绝食也不由他自己控制了,大不了强行喂进去。
刚刚断腿的身体本就很虚弱,徐重阳喊了一会儿,喊累了,就又睡着了。
第二日上午,大夫过来诊治,开了一些不痛不痒的药,就回去了。
大夫站在房间门口,对负责这里的嬷嬷说道:“刚出事的时候,及时救治说不定还能走路。现在嘛,拖太久了,可惜了。”
听到这里,睡在里面的徐重阳差点又吐了一口血出来,他想起当日摔断腿时言玉在一旁时的声声哭诉,就是不给他请大夫,导致最后自己晕了过去。
此刻他的心都在滴血,那种本该可以但生生又错过了的感觉,比腿摔断了还疼。
徐重阳待在房间里什么心情,言玉不关心,只要死不了就行,她现在另有事情要做。
言玉带人去了牢狱,这里常年密不透光,四四方方的十分黑暗,全靠蜡烛照明。地上还有吱吱吱的老鼠,到处乱窜。
徐家老小关在一起,徐胜作为重要犯人单独关在一间。
小皇帝也跟着来了,扮做个侍卫打扮跟在言玉后边。这可能是他唯一一次机会知道自家阿姐与徐家到底是个什么仇怨的机会了。
入狱后环境恶劣,人已经蓬头垢面,身上脏兮兮的,脖子上套着个厚重的枷锁。而他的背却挺的很直。
言玉眯了眯眼睛,看看这个连亲儿子都能算计的狠人。
“为何要通敌?”
“通就通了,能有为什么。”徐胜看了一眼言玉,不屑的说道。
对于此刻监牢里出现的是长公主,没有丝毫意外。
言玉一时没说话,好看的眉头深深的蹙了起来,她不明白,
这一世,徐家既没有受到皇帝的纵容日益扩大势力,从而导致野心膨胀过上骄奢淫逸的生活。大启也没有岌岌可危到需要投靠敌人才能自保的程度。
而那龙袍,也只是后来自己强行嫁祸给徐家身上的罢了。
为什么徐家还是叛国了?
想到这里,言玉不自觉说道:“如今徐家虽不如鼎盛时期,但族人也有十几个分布于朝堂之中,吃穿不愁,过的挺好的,为何你还是要叛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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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胜是徐重阳的父亲,徐家现任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