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沈繁笙这种人物可不会轻易让他们跑掉,又派了一支车队去追赶。
随着一行人渐行渐远,后面的事秦木也不得而知了。
但他也识趣地戴上了准备好的口罩,深知现在是特殊时期。
不料下一秒秦木就被人认了出来。
“秦木先生,我们董事长有请。”
方才那个前台现在恭敬地发出邀请。
“喔?免了吧?我可不想再被人扔出来。”秦木突然阴阳怪气。
前台脸色不由难看起来,毕竟可是她亲口让人动手的,这下是送神容易请神难了。
“秦先生,方才都是误会,我郑重向您道歉,如果你不上去,我就同时得罪您和董事长了……”
说着那前台便鞠了个90度的“大”躬,那深藏不漏的事业线顿时一显无遗,企图攻陷秦木。
“少来这套,让你们董事长下来见我,不然我可就走了。”秦木别过头去。
“你!……”羞愧地捂住胸口,前台气汹汹地就跑进了大楼,把他的原话转告给了沈繁笙。
后者听罢重重地把话筒砸在了座机上,“呵呵!他小子真把自己当一回事了!有趣有趣!”
眯起眼睛笑了一会,沈繁笙很快就冷静下来,他想到自己并不能跟秦木闹僵。
方才要不是秦木“通风报信”,自己大楼的命脉可就被人掘了。
在这件事上,他的确欠对方一个人情。
而且秦木在拍卖会上的事迹至今在京中仍传得沸沸扬扬。
不少名人富贾都在好奇这位陌生的年轻人是谁,非常想要巴结拉拢。
毕竟能让他沈繁笙当众吃瘪,就这足够秦木吹一辈子的了。
甚至他本人也想拉拢此人,正所谓强大的敌人亦是强大的朋友。
不说别的,如果能拉拢秦木,还能硬生生地打穆秀兰的脸。
因为秦木可是她当日逐出京城的,这事连沈繁笙也百思不得其解,难怪是她穆家主有眼无珠?
用力摇了摇头,沈繁笙一分神才反应到自己想得太远了。
当务之急是设法处理楼下那家伙,但他总不能真的下去迎接吧?这事传出去沈家名声可就臭了。
沈繁笙横据京城多年,自然也是圆滑之人,很快他就想到了办法。
“刘秘书,帮我改下行程,推掉中午跟段老爷子的午饭,我要去一个地方,让车到楼下接我。”
放下话筒,沈繁笙便舒坦地大步走出了办公室。
另一头,京城西郊某偏僻庄园,段傲堂皱着眉头放下了话筒,对着身旁的乔羽岚摇了摇头。
“呵呵,沈繁笙毫无理由地失约,而且还不亲自打电话跟我说,让一个秘书跟我交待。”
“看来我段家真是被人看小了,我段傲堂连几分薄面都挣不到了。”
段傲堂话里头虽然都是抱怨,但神情却是轻松,仿佛丝毫不在意。
“沈繁笙不识时务,他迟早会后悔!”乔羽岚自信道。
说罢她将一锦盒呈上,段傲堂波澜不惊的脸容顿时泛起阵阵涟漪。
“这就是遁甲卷?”
“嗯,顺利带回来了。”
“秦木可有多问?”段傲堂不安道。
乔羽岚坚定地点了点头:
“没有,我已经试探多次,他对此物毫无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