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权正在抽烟,他满脸紧张的看着潘黑,两只耳朵竖的老直,生怕错过了对方的话。
而严松则正在喝茶,他最喜欢的黑山山茶,虽然在品茶,但跟张小权差不多。
聚精会神的听着潘黑讲话,卖弄他们潘家的祖传酿酒秘方,同时也一肚子好奇,为啥他自家酿出来的十步香跟其他村民的不一样,难道里面真有独特的秘籍?
就见对方嘴角十五度上扬,表情自豪,一字一顿的说:“...童子尿。”
当童子尿这三个字说出口之后,张小权跟严松立马就石化了,如同雕塑般定格在了当场。
这一刻办公室内无比寂静,除了潘黑得意洋洋的笑声之外,再没有其它声音出现。
忽然,严松如同受了刺激般将口中的茶水喷了出来,张小权也被香烟给呛到了,咳嗽声不绝于耳。
两人脸上的表情如同地震剧烈变换着,特别是每日都有饮酒习惯的严松,听到对方亲口说出“童子尿”这三个字。
整个人如同吃了苍蝇般难受,那张胖脸都憋成酱紫色了,一脸便秘,猛然开始剧烈干呕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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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哇哇哇...”的,看样子是真被恶心到了。
看到这一幕,潘黑却纳闷无比。
他本以为自己说出潘家十步倒的独家秘方后,对面两人会钦佩老祖宗的智慧,居然会想到用童子尿兑酒的秘方。
哪晓得会是这么个结果,于是纳闷不解的问道:“你们这是咋了?童子尿可是好玩意儿,我每次酿酒使用童子尿的只有五十来斤。”
“其余都是用食用碱代替的,外人可喝不到。”
“老严,每个月供给你的二十斤可都是正宗的十步倒,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啊!”
严松本来已经不吐了,整个人瘫软在沙发上喘着粗气,哪知听了每个月二十斤正宗等等字眼后。
他仿佛回忆起了某种不好的事情,将肥胖的身子一翻,趴在沙发扶手旁,又“哗啦啦”的狂吐起来。
因为中午没吃饭,他肚子里没啥存货,所以吐的都是些清汤寡水。
办公室内顿时弥漫出一股馊水的独特味道,张小权更是夸张,扔掉烟头直接冲到了洗手间,没一会儿便传来“哗哗”的流水声。
潘黑彻底傻了眼,看着突如其来的一幕手足无措。
没等他想明白缘由,张小权已经提着拖把从卫生间出来了,一边拖地一边没好气的质问他道:“黑子,咱们每次聚会用的酒,都是你用童子尿酿的?”
潘黑连连摆手道:“怎么可能,我不是说了么。”
“我们潘家的独特秘方产量有限,每个月才五十斤而已。”
说到这,他又有些不好意思了:“咱们每次聚会喝的都是普通的十步香,没有加作料的。”
听见这话,张小权终于松了口气,他跟严松潘黑不同,虽然觉得十步香好,但却达不到他俩的境界,换句话说就是喝不出其中的差别。
最倒霉的就要数严松了,严松是爱酒之人,同时也是个吃货,自从三人合作开设酒厂之后。
便经常将他俩喊来鄂隆雅居吃饭,每次都要潘黑带酒,主要是他好这一口。
喝上了十步香之后就几乎不沾其它品牌的白酒了,除了请客共饮之外,每天还要喝几顿,小酌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