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若是投靠了王爷，立刻就会被追杀，不死不休。”</p>

“到时候，还会给王爷带来麻烦，甚至会危及王爷的性命。”</p>

杨业闻言，不怒反笑，笑容中带着一丝欣赏。</p>

“哦？”</p>

他语气轻挑，带着一丝玩味和好奇。</p>

“竟有此事？”</p>

他将目光转向康仲凌，眼中闪过一丝精光。</p>

“康先生不妨细细说来。”</p>

康仲凌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缓缓开口。</p>

“天音阁，乃是大梁立国之初，由先帝钦点成立的秘密组织。”</p>

“其成员皆是精通音律的高手，以琴棋书画为武器，暗中保护大洪江山社稷。”</p>

“天音阁的规矩，便是绝对的忠诚和服从。”</p>

“一旦加入天音阁，便终生不得背叛，否则，必将受到天音阁无休止的追杀。”</p>

他抬起头，看向杨业，眼中带着恳求。</p>

“王爷身份尊贵，权势滔天，何必为了小人，而与天音阁为敌？”</p>

杨业闻言，哈哈大笑，笑声爽朗，充满了自信和霸气。</p>

“康先生多虑了。”</p>

“本王并非要与天音阁为敌，只是惜才，想招揽康先生这样的能人异士。”</p>

“只要康先生愿意为本王效力，本王保证，天音阁绝不敢动康先生一根汗毛。”</p>

“康先生，你可想好了？”</p>

康仲凌面色凝重，拱手一揖，语气坚决。</p>

“王爷厚爱，仲凌感激不尽，只是此事关系重大，恕难从命。”</p>

“得罪了。”</p>

他垂下眼帘，掩盖住眼底复杂的情绪，似有无奈，似有决绝。</p>

杨业闻言，只是轻轻颔首，并未流露出丝毫的意外或不悦。</p>

他原本也只是试探康仲凌的忠诚，如此危险的人物留在身边，他也不会安心。</p>

何况，以康仲凌的性情，即便表面顺从，内心也未必真心臣服。</p>

杨业拿起酒壶，为自己斟满一杯酒，琥珀色的酒液在杯中轻轻晃动，如同他此刻的心思。</p>

杨业轻抿一口酒，放下酒杯，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打破了短暂的沉默。</p>

康仲凌见状，心中略感不安，再次拱手道。</p>

“王爷，仲凌虽不能为王爷效力，但心中仍感念王爷的知遇之恩。”</p>

“若王爷不弃，仲凌愿为王爷提供一些关于南梁的情报，以表寸心。”</p>

他顿了顿，语气中带着一丝试探。</p>

“只是，王爷也需拿出一些适合的东西来交换。”</p>

杨业闻言，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p>

他早就料到康仲凌不会轻易放弃，这番话也在他的预料之中。</p>

“哦？”</p>

杨业挑眉，饶有兴致地问道。</p>

“康先生想要什么？”</p>

康仲凌深吸一口气，沉声道。</p>

“仲凌想要王爷的庇护。”</p>

“天音阁势力庞大，遍布天下，仲凌一旦背叛，必将遭到无休止的追杀。”</p>

“只有得到王爷的庇护，仲凌才能安然无恙。”</p>

杨业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有节奏的声响，似乎在思考着什么。</p>

片刻之后，他抬起头，目光锐利地看向康仲凌。</p>

“康先生的要求，本王可以答应。”</p>

“但本王也要看到你的诚意。”</p>

“你提供的情报，必须对本王有所价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