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别人无关的事，自然不能牵连别人。”穆鸢回答。</p>

“行啊。”厉铖野低头靠近，将呛人的烟，尽数扑洒在穆鸢脸上，他紧紧盯着她，“那你跪下来，求老子。”</p>

“你别欺人太甚！”</p>

“我没想欺负你，但你自己要为别人求情，因果轮转，总得有人付出点代价，该那个鸭子承担的果，你不想让他承担，自然只能由你来。”</p>

穆鸢垂在身侧的手拳头紧握，全身冰冷。</p>

“好一个因果轮转。”穆鸢笑了笑，眼角一阵破碎，“我不会跪的，你拿刀捅死我好了。反正烂命一条，十几年前就该死的，苟活到现在也够了。”</p>

她声音很轻，力量却格外足。</p>

穆鸢另只手还拎着赵昆让她带过来的药，穆鸢望了眼，将袋子扔在他脚下：“本来是给你送药的，没想到只是骗我过来......等待你的羞辱。”</p>

药砸在地上。</p>

厉铖野垂眸看去，总感觉那皱巴巴的塑料袋格外刺眼。</p>

四周顿时陷入可怕的寂静。</p>

厉铖野望着穆鸢黯然的眸子，久久无言。</p>

穆鸢看他始终没有下一步动作，瞧见一旁架子上装饰花瓶。</p>

她伸手拿起，砰的一声，在墙上砸碎。</p>

厉铖野怔住片刻，还没等他反应过来。</p>

穆鸢拿着花瓶，朝着自己手腕狠狠割了下去。</p>

刹那间，鲜血从她手腕处大颗大颗地往外冒。</p>

鲜血染红她纤细的手，男人还拽着她的手臂，看着那抹鲜红，他手心似乎不可置信地颤了下。</p>

“穆鸢，你他妈疯了？”厉铖野冷吼出声。</p>

“因果轮转......”穆鸢声音格外平静，“这样，足够填你说的‘果’了吗？”</p>

瞧男人没说话，穆鸢握紧玻璃碎片的手，再次朝着手臂割去。</p>

厉铖野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他掌心瞬间被割破，鲜血从玻璃一角缓缓淌过，最后滴落在地板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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