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珂毓虽然久居国外，不常回来，但也不可能没有听说。</p>

“珂毓，乱说什么？吃你的饭！”</p>

齐老太太瞪了焦珂毓一眼，对她这个儿媳，谈不上多喜欢。</p>

焦珂毓立即应声：“是。”</p>

没了焦珂毓讨人嫌的各种问题，饭桌上寂静了很多。</p>

齐森和齐文曜，虽然是父子，但二人十分生疏。</p>

在齐文曜十四岁那年，齐森和焦珂毓就去了国外，这些年多是在操持国外的生意。</p>

国内的产业全部交给了董事会，等齐文曜成年之后，才慢慢转接回了他的手里。</p>

而在这期间，齐文曜都是跟着齐老太太生活，所以对他这个奶奶，也格外敬重、亲近。</p>

几个本该亲近，却十分疏离的人，尴尬的结束了晚饭。</p>

程以晴内心呼了口气。</p>

尬得我用脚趾抠了一栋别墅出来！</p>

齐文曜侧头看她，微微皱眉。</p>

？？？</p>

抠了什么出来？</p>

程以晴转头，刚好对上了齐文曜的目光，她立刻扬起笑意，声音甜甜的：“文曜哥，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p>

你怎么总喜欢盯着我看？</p>

“嗯。”</p>

齐文曜伸手过来，抹掉了程以晴嘴角残留的一点酱汁。</p>

程以晴当即如遭雷击一般，一动不敢动。</p>

长辈们还在饭桌上没有离席，他的动作，落到了所有人的眼中。</p>

其中，最高兴的是齐老太太，她险些笑出了声。</p>

她的好孙儿，终于出息了一回。</p>

程老爷子欲言又止，最终没说什么！</p>

虽然齐文曜的行为他看了不喜，可他那傻孙女指不定得多高兴。</p>

“文曜和以晴？”</p>

焦珂毓几不可闻地皱了皱眉头。</p>

齐老太太立刻板着脸，道：“人家小年轻正常交流，你们都盯着做什么？回吧！别碍眼了。”</p>

程以晴低垂着头，害羞得红了脸。</p>

“齐奶奶~”</p>

她的声音又软又萌，还带着些许撒娇的意味。</p>

“文曜，今天是以晴的生日，你负责陪她到生日结束，我们先回去了。”</p>

齐老太太今天莽足了劲想要助攻，说话间，拽住了焦珂毓的手：“走，你扶我回去。”</p>

“妈，不太合适吧？人家……”</p>

她话没说完，再次被齐老太太瞪了一眼：“话多！”</p>

焦珂毓被连着怼了几次后，终于不敢吭声了，只能吞下不满，扶着齐老太太离开。</p>

程以晴试探着邀请：“文曜哥，咱们去我房间坐会儿？”</p>

“好。”</p>

完全不同于之前的不情愿和冰冷，齐文曜答应得十分干脆。</p>

惹得程老爷子和一旁的陈管家不禁多看了他几眼，欣慰之余还有几分伤感。</p>

程以晴追了齐文曜这么些年，现在终于达成了心愿，他们替她高兴，但又有几分不舍，当年的小丫头长大了，转眼都要嫁人了。</p>

程以晴表面娇羞，内心咆哮，拉着齐文曜上楼的动作格外利索。</p>

这气氛好诡异！</p>

让我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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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