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以晴没作他想，继续和系统争论：</p>

之前让对齐文曜热情的人不是你吗？</p>

你不能因为系统升级，就翻脸不认账！</p>

你去翻存档，没有我直播给你把这辆车吃了。</p>

程以晴和齐文曜恰好走到了卡宴面前，她顺便拿这辆车做了赌注。</p>

齐文曜：“……”</p>

一定要这么激进吗？</p>

【……】</p>

系统不吭声了！</p>

也不知道是怼不过程以晴，还是被说服了。</p>

齐文曜和程以晴这边驱车离开。</p>

别墅里。</p>

焦珂毓靠在齐森的怀里，哭得双眼通红，委屈的模样令齐森不仅怜惜。</p>

她虽然不复年轻，但也称得上是风韵犹存，齐森爱她，几十年如一日。</p>

“好了，好了，别哭了！你要是委屈，等那小子回来，我替你好好训他。”</p>

齐森爱抚着焦珂毓，十分宠溺。</p>

焦珂毓眼泛泪光，望着齐森：“我受委屈没关系，只要你们两父子相安无事，我怎样都可以！”</p>

“我只是不忍文曜的一生断送在程以晴的手上。”</p>

闻言，齐森皱眉：“那丫头虽然目无尊长，但和咱们倒是门当户对，她爱慕文曜的事，你不是没听过，她怎么会断送文曜？”</p>

“就是因她目无尊长！”焦珂毓眼中顷刻间流露出不满：“她连你我都不尊敬，高高在上，仗着程家这些年帮衬我们国外的生意颐指气使；文曜如果和她结了婚，那以后她不是更无法无天了吗？”</p>

齐森被说服了。</p>

他爱焦珂毓，只要是焦珂毓的意见，他都会本能地遵从。</p>

“这倒是！她连最基本的孝都做不到，更别提其他。”齐森皱紧了眉头：“当年她还是个小丫头的时候，还十分懂礼貌！”</p>

“人总是会变的。”</p>

焦珂毓适时地补了一句。</p>

齐森点头表示认同。</p>

“唉！”焦珂毓深深地叹息一声：“也不知道以晴那丫头使了什么手段，竟然成了文曜眼里的香饽饽；反倒是时依，被她百般欺凌排挤后，到现在都没有消息。”</p>

“时依那姑娘可怜，家世悲惨，好不容易遇到了文曜；二人也生了情愫，愣是被程以晴给横插一脚，破了好姻缘。”</p>

“一想到时依还在外面受苦，连爱的人也被抢了，我这心里就止不住的难受。”</p>

焦珂毓越说越难过，刚刚止住泪的眼睛，再次泛起水花。</p>

这已经是她无数次提起时依了。</p>

齐森心中的疑惑也越来越浓厚，他知晓时依和焦珂毓是在回国那天的机场上相识的！也知二人一直相谈甚欢。</p>

也正因此，他才觉得奇怪。</p>

焦珂毓可以有忘年交，但怪就怪在，她似乎是将时依当做了女儿，而且一门心思地撮合时依和齐文曜。</p>

若说相处时间久了，有了感情也便罢了。</p>

可她和时依认识左右不足一个月。</p>

“你好像很关心时依？而且已经跟我提了很多次！再有，你为什么这么执着于：时依和文曜在一起的事？”</p>

“你近来频繁针对以晴，难道也是因为时依？”</p>

连日来积攒的疑惑终于得到了宣泄，齐森紧盯着焦珂毓。</p>

仔细回忆了他和焦珂毓相处这些年，她有没有过怪异之处。</p>

他爱焦珂毓，爱到不容掺有任何杂质。</p>

一个令人惊愕的猜想，浮现在他的脑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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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