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物E家的店员提供了杨小雅的家庭地址：御景苑小区3栋1单元1201室。</p>

那两名死者也住在这个小区里。</p>

林司言立刻带着人去了御景苑小区。</p>

在路上，林司言接到了陈队的电话。</p>

“司言，那个贩卖爬宠的团伙抓到了。他们刚才交代，上个月有个男的跟他们买了一条银环蛇。他们说，那个男的跟画像上的嫌疑人有点像。”</p>

这更加确定，凶手很可能就是杨小贤。</p>

这时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广场上到处都是出来散步遛弯的住户。</p>

他们敲了很久的门，但里面没有人回应。</p>

门把手上没有落灰，证明这套房子近期应该是有人居住的。</p>

林司言敲开了隔壁家的门，“请问你家隔壁这套房最近有人住吗？”</p>

“有。住的是一对姐弟。前不久，姐姐去世了，只有她弟弟住。隔壁经常有狗叫声。他应该在家。”</p>

“这两天还有狗叫声吗？”</p>

“没有。我昨晚还纳闷，他家的狗怎么突然安静了。”</p>

林司言拿出画像给他看，“你邻居是这个人吗？”</p>

“眼睛有点像。但看着又不像。我都记不太清他的脸了。”邻居嘟囔道，“他好像很社恐，每次一有人看他，他就扭开脸，跟见不得人似的。”</p>

林司言让人暴力开锁，直接去屋子里搜查证据。</p>

一打开门，他们就闻到了一股刺鼻的尿骚味。</p>

打开灯后，他们看到客厅非常乱，堆满了杂物，沙发上有狗毛和没有清理干净的动物排泄物。</p>

杨小贤并不在家。</p>

白墙上用红笔写着很多奇怪的话语，比如“消灭人类暴政，世界属于动物”、“动物生而平等”、“人类该死，支持动物反攻人类世界”……</p>

“我的天，这种房子是正常人住的吗？狗窝都比他干净！”</p>

“这个杨小贤就算不是凶手，也是个精神病。这种环境怎么能住的下去？”</p>

江宁希看着墙上的字，叹气道：“杨小贤很可能是偏执型精神分裂症患者。他被自己的妄想支配而杀人。”</p>

李光耀反驳道：“精神分裂症患者杀人一般都是当街砍人。可这个凶手很聪明，知道利用动物杀人。他能是精神病吗？”</p>

很多人对精神分裂症的印象都是疯子，觉得他们智商低下，但其实有的精神分裂症患者会有严密的逻辑思维能力，只是他们的思考逻辑脱离了现实基础，导致在正常人看起来很滑稽。</p>

但不代表他们是傻子。有个诺贝尔奖得主就是精神分裂症患者。</p>

林司言在卧室的床头柜抽屉里找到了一把自制的电击棍。</p>

“天呐，你们快过来看看这是什么。”苏欣慧在卫生间里大叫道。</p>

众人忙跑过去查看。</p>

“不就是水蛭吗？这有什么可惊讶的。”</p>

白色的浴缸里十几条水蛭正在水里游来游去。有些水蛭还爬了出来，在地板上扭动着黑黝黝、滑溜溜的躯体。看着人起鸡皮疙瘩。</p>

江宁希默默地退后了两步。</p>

苏欣慧疑惑道：“杨小贤不会还打算继续杀人吧？难道他想让这些水蛭活活吸干人的血？太变态了！”</p>

“这都九点多了，他还没回家，去哪里了？不会是又去作案了吧？”</p>

林司言心想糟糕了，他肯定是去对那个虐待水蛭的博主下手了。</p>

这时，电梯口突然传来说话的声音。</p>

“你家真的养了那么多爬宠吗？让我拍视频不收费吧？”一个年轻的声音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