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韩贲刚睁开眼,惊澜府的一纸处罚令就到了。
韩贲可是心有余悸,韩贲担心最坏的结果并没有到来,不过是去造办局劳作,劳动所得而抵消罚款,并没有被逐出惊澜府或者被惊澜府以罪人身份提前送上战场,韩贲就稍微安下心来。
通知韩贲的处罚令是宇文骊带来的,韩贲昏过去之后,也是宇文骊给抬着把他安置在韩贲的单人帐篷里,宇文骊大体知道韩贲的身体是怎么回事,之前在沙拉曼德海上,二人携手对战海盗时韩贲身上红光耗尽时,也脱力昏过去过。宇文骊没有按照周围人的提议将韩贲送到医护署,而且也为韩贲拒绝了医护署医师和牧师的治疗,宇文骊知道,韩贲也并不想让其他人知道,自己身上具有的秘密。
韩贲看着手里的书面命令,一脸苦涩。心想自己真倒霉,如今身上一个铜币都没有,却还要去造办局做苦力还债,这刚入惊澜府,就背了一身债,以后的日子可咋过呢!
宇文骊抱着剑,用冷冰冰的眼光审视着韩贲“:你还是个术士?”
站在宇文骊的立场,一起经历过生死的韩贲居然还瞒着自己,宇文骊的心里是不舒服的。不过,宇文骊也明白,人不会把所有的底牌都放在明面上,每个人都有自己需要绝对不为人知的秘密。
宇文骊在抬韩贲回帐篷的时候,从围观的人群内你一句我一句的言语中,知道了事情的大概。
对韩贲在二楼用术士的术法对战阿里古里,和在楼下被铜皮铁骨的林巨胆撞倒而无伤,最后又与身具四段战气修为的艾克赛力拼并击伤对方。但是居然自己昏倒了。
围观的学员和一些教导对此感到很迷惑,因为韩贲所表现出来的实力和他最后的昏倒简直是太不相称,你说他厉害吧,他晕了。你说他不行吧,又能抗武修,又能对术士。他自己说不定也是个术士,真是个怪人。
而宇文骊是和韩贲一路从红铁城到沙拉曼德海一路经历生死一起过来的,对于韩贲的了解当然要深得多,可宇文骊听到那些言语后,心里也疑惑,自己身边这个看起来蠢蠢的家伙,还会是个术士?
“你,还真把“深藏不露”这四个字,做得标准之际啊1宇文骊又斜着眼睛,对韩贲讽刺道。
韩贲知道,宇文骊已经得悉自己之前的情况,跟宇文骊之间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于是就回答宇文骊“:我,没有想隐瞒的意思,之前,哪怕之前在沙拉曼德海,在那海盗岛上,我和别人对战,我从来都不知道我又能发出蓝光,因为之前我的身体根本没有这种光发出来。”
“而到了惊澜府,那个术士对我用术法攻击,我是第一次对战术士,原本我以为,他的术法会在我身上发出的绿光保护下,不起作用,可谁知绿光没有出现,也许是绿光的能量快耗尽了。可是蓝光出现了。”
“我还不知道这次新出现的蓝光,到底有什么作用,因为我还没有琢磨明白,老实说,我连之前那几种光,到现在为止也没有完全搞清楚,这次新出现的蓝光,好像跟术法有关,似乎能让攻击向我的术法都失灵,然后我能够将相同属性的术法转化,然后以同样术法的形式攻回去1
“怎么,你的身体又能发出新的光了?”
“现在有多少种了?”
“绿光,红光,紫光,还有刚刚出现的蓝光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