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要去上海,陈慧慧顿时又是激动又是忐忑的。
“平平,这要去上海啊,去了那边我一个人都不认识,能不能多加一个人啊,要不让小敏姐也去吧,我们也好做个伴1
张平失笑:“嫂子,那是上学,名额已经定了,可不是咱们说增加就增加的。
再说小敏姐现在可得负责武汉那边的事情,也脱不开身。
就三个月时间,也不长的,去的时候让二哥送你过去,安顿好你再回来1
“那……好好吧1
陈慧慧毕竟是女人,第一次出这么远的门,难免露出怯意。
张贵也是顿时高兴起来,上次距离上海就一点点距离了,可最终还是没去,这让张贵很是遗憾,这次有机会去,他倒是极为开心。
张平也知道他的心思,上次没去上海实在是时间不足,他也没办法,这次让张贵送陈慧慧过去,也是有这么一层意思。
张贵两口子毕竟要走上自己的路,他也只算一个领路人。
他在凤山县只剩下一年时间了,之所以上学,之所以要在这里开设这么多企业,其目的主要还是为了给家里留下一份基业。
张贵并不聪明,虽然比起农村的同龄人稍显机灵,可要真正进入商海,那真的只是一条小鱼儿,随时就能被人吞掉。
他在这里留下的人脉还有一些布置,张贵两口子若是想要守,还是不难的。
等到再过十几年,张贵他们想要走出去的时候,应该也就彻底成熟了,即便比不上外面一些大人物,那也有自保之力。
再说等到十几年后,张贵早在外面有了一方阵地,他想要保住,也没多大问题。
留在凤山县这三年,他的目的,除了重新改变家人命运之外,也是尽可能的陪伴一下家人。
他很清楚,他根本不是那种长久陪伴家人的人,他必须要走出去的。
外面的世界才是他的空间,这里只是他积攒一些基础而已。
姐姐已经有了方向,二哥也有了家庭和事业,这都不用他担心了。
弟弟妹妹还会上学,以他们的性格,也不是那种守土之人,妹妹总是要嫁人的,考上大学之后就看她自己的意愿了,是留学还是直接参加工作,他都不会干涉。
弟弟张安,性子也是有些野的,肯定是要出去闯荡,至于干什么,看他自己选择吧。
现在唯独剩下父母和那位让他有些无奈的大哥,不过还有一年时间,足够了!
这一年里,他会将父亲的事情安排一下,至于母亲,那是个天天盼孙子的人,观念还是很传统的,估计今后很长一段时间就会在各个子女之间奔波,忙于照顾孙子孙女的宏伟大业了。
剩下大哥张富,还是要管的,毕竟血浓于水,他要纯粹不管,也是不可能的。
只是如何管,他还学要好好斟酌一下。
唯独让张平有些奇怪的是,陈慧慧至今没有怀孕,放在这个时代实在不太正常。
要不是他们家里现在都在忙于事业,陈慧慧也在家里很受大家喜欢,放在农村普通家庭里,只怕父母早就有意见了。
张平很想问问张贵是不是身体有问题,可这种话题他一个做弟弟的真没法问。
可是他也知道,这种事迟早会是一个疙瘩,若是不能尽早解开,这必然是一个大隐患。
张贵可是将来要守护父母和基业的人,若是家庭不稳定,这可是巨大的问题。
他沉吟许久,最终还是想着拖一下,等到张贵送陈慧慧去上海回来再问问看,也许是自己误会什么了。
毕竟现在虽然落后,想要避孕还是有办法的。
接下来,张平算是彻底进入了闭关修炼阶段。
每天老实的上学点卯,下课再跟着各科老师补补课,回家自学。
再让姐姐张瑛辅导一下数学,每天到点吃饭,早上起来还会练习一下那点浅薄的拳脚功夫和丢石头。
又是夏季,家里也不缺钱,时鲜水果几乎从未断过,坐在电风扇下吃着瓜,看着书,还有一大帮人每天不断的给他赚钱,小日子过的县长都羡慕。
萧虎虽然又来过两次,不过过来也只是汇报工作的。
半个月时间内,长安两家服装店全部开业,南稍门那里书店也开业了,新鲜的抽奖一下子吸引了无数的市民前去捧场,据说童小蕊收钱都收的手腕酸软,每天晚上,安仁坊院子后院里,每天晚上好多道鼾声,如同打雷,听说姜毅好几次半夜被吵醒都没法再睡着。
毕竟那边院子里,就住了他跟前去帮忙的田长文两个男的,其他可都是女职工。
白天看着都挺好看的,可晚上那动静实在让他难以和这些娇滴滴的大姑娘结合到一起。
武汉那边也开了两家书店,和一家服装店,第二家服装店和第三家书店正在筹备,即将开业。
据说,此前在武大认识的南宫燕几个女生,本来跑去想要买几件衣服的,结果刚去,就被黑心的兰世义给征用了三天,代价是免费送她们每人一件连衣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