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这些话,兰世义陷入了思索。
自从开始计划接手这些上海服装的加盟商以来,他就已经对自己加盟商这边的情绪有感觉了。
他也想过应该对于所有的加盟商给于区分,划定不同的类别,让他们能够各行其是,和平相处。
虽然有了一些简单的想法,可却一直没有想到,明确的细分办法。
而今天张平却是仅仅片刻时间就讲出了一整套完整的划分方案,这让他原本很多想不明白的东西瞬间就彻底通透了。
也也正是如此,他心里对于张平的震惊就更加厉害了。
他不是第一天接触张平,当初一家人之所以能够商量好辞职跟随张平做生意,那就是因为看重了张平的方式极为可行。
经过几年的锻炼,他觉得自己已经学会了做生意,学会了处理各种事情,可现在,他不得不承认,张平的聪明比他高出了不知道多少倍。
就这么一整套方案,让他自己思考出来,估计没有好几个月不会这么完整。
可张平就只用了几分钟时间。
他就有些不明白了,人跟人的区别怎么就这么大呢?
虽然跟着这样的领导非常舒服,可也让他不断的有种被头顶一座大山的感觉,多少有些压抑。
他的表情自然逃不过张平的眼睛,不过张平对此并不在意,这种情绪他在很多人脸上已经看到过了。
若是没有这种能力,他也混不到现在。
“对于刚才我所说的细分方案,你们几个有什么需要补充的吗?”
张平淡淡的问了一句。
兰世义马上摇头,张平刚刚那一眼让他感觉自己心里的那点小情绪被发现了,很是尴尬。
姜毅自然也没想到这个问题这么简单就被张平解决了,他除了佩服之外也已经没有了其他想法了。
策划方案本就不是他的擅长,他也就稍微惊讶一下而已。
至于张贵,根本没什么感觉。
他对于这个弟弟的各种特别的想法已经见怪不怪了。
他唯独可惜的是,这次没能跟着去上海。
可这也不怪别人,谁让他那两天闹肚子的,向炳伟和梁博也只好留下他了。
“叮铃铃1
电话响了,张平看了一下手表,时间刚刚到起点四十分。
不用想,肯定是那个何富昌打来的。
张平直接过去接起了电话。
“你好,我是张平1
电话那边,何富昌第一句话就听到对方自报家门是张平本人,也是意外。
不过随即就是舒服,看来兰世义办事还是很不错的,说的时间没有问题。
“张总,你好,我是上海服装厂的何富昌!
几个月不见,张平现在可谓的名声享誉全国啊,之前实在是一叶障目不见泰山,有眼不识金镶玉,怠慢之处还望张总见谅,回头一定摆酒赔罪1
张平听着何富昌那客气的话语,有些好笑。
当初自己在上海服装厂时,这位对他可是看都没多看一眼的,谁能想到才仅仅这么点时间,对方就要这么对自己说话了,估计对方也是从未想过吧。
“何副厂长言重了,上次在贵厂,承蒙热情招待,我也是心里十分感激。若有机会来长安,还请给个面子,让我仅仅地主之谊,好好招待一番1
两人在电话里客气着,像是两个许久不见的老朋友。
足足客套相互吹捧了四五分钟时间,何富昌才说道:“张总,之前托兰总跟你约时间,主要还是想要跟张总亲自聊聊。
别人都觉得我是厂里的副厂长,可其实呢,我也就占这么个位置。
我父亲、母亲,还有叔叔一家,都是为这个厂子奉献了一生。
我现在也是,这都半辈子了,却是看着厂子在一些错误的指导之下发生了许多让人心酸的事情。
所以,我想要扭转一下这个情况。
可我现在独木难支,需要一个有力的帮手。
原本我以为我没希望了,没想到张总出现了。
当初第一眼见到张总就知道张平有过人之处,只是那个时候张平太低调了,我实在没看出太多东西来,就想等等,没想到张总藏的这么深,实在是让我大吃一惊埃
后面还希望张总能够出手帮我一把。
当然,我也不会让张总吃亏,咱们互惠互利,共同发展,你看怎么样?”
何富昌此刻一改平日高傲的淡然状态,反而有些恭敬的样子,估计让其他人看到都要惊呆下巴的。
张平笑着道:“何副厂长说的是,做生意当然要以和为贵,能与何副厂长合作,我张平当然也很高兴。
只是何副厂长到底需要我后面如何帮忙,还请明说!
能帮忙的,我自然会帮1
何富昌顿时大喜,马上道:“哈哈,也不需要张平太过费心,我就希望张平暂时不要直接接手那些加盟商的库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