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顶着一张俊美禁欲的脸,可他说出的话,如此的耍无赖却又让人感觉撩人心弦。
“乖些。”
赵承稷话音落下,随手一挥,下一瞬那书房敞开着的房门‘哐当’一声就被关上了。
于澜:“……”
听着那关门声。
于澜那是石化了。
这位爷,绝对是故意曲解了她的意思。她就是怕被人听见,现在好了,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这,这门还不如不关。
好想哭。
不等她多想,赵远之再次俯身吻住了她……
书房……
以后,她再也不来书房了……
事后,天色已晚。
书房里。
赵承稷正不紧不慢的给于澜系上衣带。
微微低头,看着坐在自己怀里的女人。她那之前挽起的头发,现在正柔顺的披散在肩头,垂落于身前
此时的女人脸颊微红,额前微微有汗,看起来神情倦担那时不时哀怨看着他的模样,可真是娇娇软软,很招人疼的。
他竟然在这书房里……
还真是挺荒唐的。
这真不像是他能做出来的事。
因为喜欢,所以难以克制吗?
还真是……
赵承稷低声道:“可还好?”
于澜一听,觉得自己还是买根面条上吊算了。
能别问吗?
这尴尬的要死。
她现在都没脸见人了。
于澜抬手挡住唇轻咳一声,微微低头。
“嗯……”
她的声音很轻,也很小,却也能让他听的清楚。
新婚那夜是真的很不适,一开始的时候于澜疼的眼泪都冒出来了,好在,等适应他以后,就没事了。
今日在这书房里,倒是不疼了,就是开始还有些的不适。不过那之后,云里雾里的,其实感觉,还挺不错。
见她确实没事。
赵承稷点头,“那就好。”
低头看了一眼自己那散下来的长发,伸手轻抚了一下。微微转头往身侧的地上看了一眼。
此时,那处,她的簪子正安静的躺在了那地上,还断成了两截。于澜记得是自己之前坐在书案上时,掉在地上的。
那清脆的一声,可是把她心疼死了。
“爷,我的簪子……”
赵承稷听后顺着她的视线,随意往那地上撇了一眼。
看着地上那断成两截的簪子,只是淡淡道:“无妨,爷改日给你买新的。”
于澜:“……”
不,她不是那个意思。
她就是心痛。
那很贵的。
很值钱。
就这么断裂成两截了,那都是钱。
这些首饰好看是好看,就是不牢固。特别是玉簪,玉镯子这些。要是不小心掉地上,或者是摔一跤就没了。
要不是,爷他喜欢自己那样打扮,自己也不能给他丢人,于澜还真是舍不得用那些首饰的。
以前的她,一根铜簪子就能用好几年,那样的日子也过来了。所以那断裂的哪儿是玉簪子,那就是是她的心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