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马县承,此人反了什么罪。”郑勘开口。
“哦!这是四合曾经的一位县令。”马屿解释道,“当然不是上一任,上一任调往锦州去了。”
“锦州?”郑勘疑惑。
马屿笑道“正是。”
“成了锦州州长?”盛学真开口。
“州长好,好州长,我是州长。”关押的疯子拍手叫到。
张在延在盛学真身后“别怕。”
“锦州州长是谁李公子不会不知吧?”刘居道。
“谁?”盛学真问道。
“是吴曾海,皇城吴宰相次子。”郑勘开口,从皇城京官调任地方官员,可是却封了一个公爵之位,原本是降职,如今职位反而增加。盛学真是皇后所生,吴皇后乃是当今宰相之女,圣上当皇子的时候,对亏了当今宰相的扶持,因此刘居说盛学真应当是知道的,是这层原由。
“如此上一任四合县令调职锦州,难道还是县令一职?”郑勘不解,不怪盛学真这样问,县令平调他县基本是不可能,自然可能就是像邹文章一样,是升职为州长。
“锦州副州长一职。”马屿道。
郑勘点头,县令一下子跳跃到副州长,而且跟着的州长还是封了爵位的宰相次子,只要自己把握好机会,可谓光明一片,算是喜迁了。
“那这位是?”郑勘问道。
马屿“这位是前前任,只是贪/污腐/败……”
“这样就成了死囚犯?”盛学真问道,她觉得,即便流放甚至关押十几年,也不太可能要砍头。
“公子您是不知,此人罪大恶极,甚至关押一众适龄少女,养在牢房,贩卖人口!”马屿恶狠狠道。
这时候他突然被拉了一把,衣服袖口被撕破,有些狼狈。马屿投过去一个眼神,他就突然老实了。
出了牢房,张在延递给盛学真一味药丸,盛学真抬头疑惑看着他。
“缓解肠胃心口的。”张在延解释。
盛学真吃下,还有些甜,有些好吃。
“我就说没必要来这种地方,害的您反胃,”刘居走了过来,靠近盛学真。
“张虎,”张在延唤了一声,而后从他手里接过深色斗篷。
一边给盛学真系上一边道“天气愈发寒冷了,下官命人给您定制了些衣物,今日没事可要去试试?”
盛学真压根不搭理刘居,“咦,在延兄这么好心!”她兴奋的说,“看在你这么好心的情况下,本宫就免为其难的收下了。”
“谢殿下赏脸,”张在延行礼,还顺带看了一眼刘居。
而后两人离开。
晚上刘居越想越气,他不是第一次跟张在延接触,觉得在朝廷之上的时候,张在延就是身着素衣低调的站在一旁,甚至有必须官员参加的宴会时,他也是推辞就推辞,他记忆最深的那次就跟几个世家子弟泛舟游湖的时候,跟张在延的船只相遇。
那个时候想使唤张在延好像还在跟姓周的史官之女邀约,当时此人的态度可是尽显谦卑,一副不会去惹事的样子,怎么如今就变了一般,他觉得白天张在延看自己的眼神,越想越觉得是挑衅,越想越气,不是与世无争的史官吗?
刘居再一想,和颂公主在此处的原因,有可能跟太子有关,甚至可能是卫宗,和颂公主心意卫宗,是个人都可以看得出来,如今卫宗也快要娶妻,圣上却没有一点意思。
卫府如今是追随太子的,而和颂公主作为圣上最宠爱的公主,却没有要将她嫁与卫宗的意思,这就不禁让人琢磨了,为了试探圣上意思,刘居特别请示父亲,求陛下赐婚。
而刘宗求婚的对象,正是大齐和颂公主,而非自己的表妹盛学眉。他就是想看看这卫宗、太子、乃至更多人的意思,和颂公主不仅仅代表太子胞妹,更代表了权势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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