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门送给他的礼物。
这时候的apha哪里还有刚才的傲然,一下子从面色阴冷的顶a变成了摇着尾巴的小奶狗,连耳根都泛起了浅浅的红晕。
不过他还记得自己的人设,清了清嗓子,神色平静下来,“沈言哥哥,我成年了,你看看有没有哪里变得不一样?”
沈言抬眸看他,少年比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又长高了一点,高大的身躯遮挡住大片的光线,带给人强烈的压迫感。
头发明显打理过,深灰色的西装让他看起来成熟了许多,很有气场、也很帅气。
同时,他闻到了apha身上散发的信息素,淡淡的茶香萦绕在周围,呼吸之间能感受到丝丝缕缕的清气,令人心旷神怡。
“这套衣服搭配得很好。”沈言仔细地打量对方,专注的神情完全没有辜负他的打扮,“袖扣很独特,发型也很适合,气质比之前更加成熟了”
“唔,信息素也很好闻。”紫眸弯起好看的弧度,仿佛有星子落入其中,“18岁生日快乐,星澜。”
18岁生日快乐,星澜。
18岁生日快乐,星澜。
……
oga清脆悦耳的声音回荡在耳边,邵星澜大脑刹那间一片空白,脑海中一直在循环这句话。
还有那声‘星澜’。
这是沈言哥哥第一次这么叫他。
其实他的父母以及一些亲戚平时也会这么叫,但不知道为什么,这个词由对方说出口时,却显得格外亲密。
以至于心跳快到有些不正常,嗓子也有些发干。
少年的喉结小幅度地滑动了一下,琥珀色的眼眸微暗,声音却带着几分羞涩:“沈言哥哥,你能再说一遍吗?”
“”
“星澜,生日快乐。”
沈言本来觉得送上生日祝福的时候,叫‘邵星澜’显得太过生分,所以才省略了姓氏。
但是看着对方红红的耳根,他恍然明白了什么。
好像不应该这样。
然而此刻的邵星澜却异常开心,一把握住了青年的手腕,“沈言哥哥,走,我带你去逛逛。有些餐点挺不错的,你饿不饿?”
“这些酒都是父亲从酒庄拿来的,唔,这瓶比较适合oga,我倒一杯你尝尝看。”
“怎么样,好喝吗?”少年琥珀色的眼眸中像含着星星。
“我们去二楼拆礼物吧,我想知道沈言哥哥送了我什么礼物。”
……
沈言垂眸看了一眼光脑,宴会马上就要开始,他起码要等到主人开场之后再离席。
不知道贺凌会不会觉得等太久?
“沈言哥哥,我找到你的礼物了。”
房间塞满了各种精美的礼盒和礼单,然而邵星澜通通无视,只拿出了青年送的,他专门要求放置在所有礼物的最上层。
拆开之后是一对祖母绿的宝石袖扣和一款吊坠,背面刻着‘邵星澜’名字的首字母,加了一些单独的小设计。
礼物不算贵重,可沈言在某次拍卖会寄送的《拍品图录》中一眼就看中了,这款祖母绿天然宝石的颜色和少年的眼睛很像,略浅的琥珀色,干净澄澈。
虽然最后拍到了几百万星币的价格,但显然和邵星澜身上的帝王绿翡翠袖扣的级别差了不少。
可少年却非常喜欢,爱不释手的抚摸了很久,当场便换上了。
“别看了,人都上楼去了。”何夫人小声提醒,又不着痕迹地瞪了自己的apha儿子一眼,一脸很铁不成钢。
她一点都不喜欢沈言这种出格的oga,又是驾驶机甲又是去军校,哪有一点贵族oga的样子?
还把很多oga的心养大了。
殷家的那位不就是么,跟父母闹了半天,好好的一个贵族学院的顶级oga不当,非要去军校过那种有苦又累的日子。
到底图什么啊?
真不知道怎么想的。
对了。
何夫人蓦地想起,他们没准是为了接近那些顶a。
都在一个军校,接触的机会较多,一来二去或许就培养出了感情
这样一想,她顿时觉得这些oga真是太有心机了。
沈言不就是么?
连邵氏的继承人都围着他转,对其他oga看都不看一眼,包括自己家的女儿。
何夫人心里酸得不行,想起沈言的容貌,再看看儿子红着脸的表情,心里咯噔一下,冷着脸:“我们家要找的可是会厨艺、会插花,举止优雅、礼仪完美的oga——”
虽然很隐晦,但话语中暗指沈言,并隐隐流露出一抹鄙夷。
大儿子平时很少反驳母亲,但此刻却涨红了脸,低声道:“我觉得沈言很好,和其他oga都不一样。”
“有哪里好!不就是长得漂亮吗?别犯蠢了,你想想他在第一军校这种全是apha的地方,呵。”
没准早就被标记了。
万一训练的时候发情怎么办?她根本无法想象他们在军校的日子。
何氏母子本来是私下里小声交流,但何夫人刚才的情绪有些激动,声音不自觉高了两分,导致周围的几个宾客纷纷看了过来。
何夫人有些尴尬地冲他们抱歉一笑,暗暗谴责自己失态,在这么重要的宴会上出了丑。
但她丝毫不觉得自己说错了。
然而没过一分钟,她和儿子就被高大的侍者强制地请了出去,“不好意思何夫人,您已被宴会除名,以后邵氏的所有宴会不会再给您发请帖。”
何夫人顿时脸色惨白、整个人摇摇欲坠,其他宾客的目光如针扎一般刺入了她的心脏,流淌出殷红的血。
在这种盛大的宴会上被赶出门,何止是丢脸,简直没法在贵族圈子里混了。
“是、是小邵总的要求吗?能不能帮忙问一下邵总?”
“不,就是邵总。”邵总的助理来到了她的身边,面无表情地道,“邵总的指示,从今日起,终止与何氏的所有合作,同时将还未签订的5亿订单作废。”
“沈言是邵氏最尊贵的客人,不容许任何人议论。”
晴天霹雳不足以形容她的感受,何夫人腿软地跪倒在宴会门口,双膝撞地发出‘咚’地一声巨响,她却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完了,一切都完了。
她丈夫的事业毁了,他儿子以后的前途毁了,她也完了!!
全完了。
起因不过是因为她针对沈言的两句话。
无尽的懊悔如海水一般将她淹没,何夫人跪在地上,开始‘啪啪啪’地狂扇自己嘴巴。
然而没人陪她在这里发疯,很快就被侍者弄出了庄园。
宴会依旧,只是以后的贵族圈从此少了一个何氏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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