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朝的马匹是弱点,原本太皇打江山的时候,马群繁茂,兵强马壮,现在朝廷奸臣当道,贪官遍布,马吃的不好,更没有好好驯养,何谈上阵杀敌。
“影五,派人去胡国”
胡国是个小国,攀附着西凉,位于东川西凉中间,别看它地小,本事可不小,独立存在于两国夹缝中,不带怕的,他们的军事力量强,有最好的骑兵。
“沈兄,这几日乌维于门下谋士与东川来往频繁,但是南诏却没有任何动静”宋问之想起才收到的密信。
“盯着南诏”她不相信南诏国会这么老实,看着别人搞自己蹲在窝里,肯定在闷声放大招。
商议完,宋问之便回去布置了,随即沈疏尘走到桌旁,提笔书写,局势动荡,看来她要再快点了。
沈璟知道他这女儿志向远大,随他,谁能想到她要去参加武举,这还得了,不仅是欺君了,武场上拳脚不长眼,不留意就要命。
是夜,练武场上,刀光剑影,暗风浮动,从大刀到长剑,再拿起红缨枪,沈璟用出全部功力,使出看家本领沈家枪,狠压着沈疏尘打。
“铛,铛,铛”利刃擦出火花,短目相接,尽是凌厉。
婆娑的月光下,身影凌乱,直到天边渐露曙光。
暗处的影卫满眼震惊,他们很少见沈疏尘出手,身手招式从未见过,现在更加厉害,融合了沈璟所传授的沈家枪法,功力远远超过沈璟,深不可测。
沈璟可是隐藏的高手,江湖人只知武力排行榜中的势力,终究是人外有人。
他们也只能跟沈璟勉强平手,何况沈璟还有旧疾,打击到了他们脆弱的小心灵,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苦练武艺。
沈璟甩掉外袍,拿起酒就灌,衣袍早已湿透,他心里清楚,他的女儿武功在他之上,不过是陪他玩了一夜而已,他满脑疑问,就好像原本养的羊突然变成了狼,还是个狠角色。
难以平复心中的震惊,更多复杂的情绪涌了上来,他不由得想起亡妻温舒,舒儿啊,你看我们的女儿,比他爹都厉害了,可是我这心里不是滋味,我只想让她平安喜乐,无忧无虑便好,唉,我好想你啊舒儿,你等等我,等我们的女儿带着荣耀回来,我就来找你好不好。
沈疏尘径直走向靶场,箭羽声不停,箭箭直插红心,微风轻轻撩动她湿透的额发,汗水顺着她紧皱的双眉流下,一箭又一箭,力透草靶。
沈疏尘想起了前世,小队都是孤儿,被组织收养,虽然她不爱说话,但是心里早就把队员当做亲人,再危险的任务,从没有退缩过。
被她穿了喉咙的五号,也是她最照顾的人。
沈璟感伤完了过来一看,每个草靶中间都有一个洞,直接跳脚,“行了行了,让你去让你去,别糟蹋我的草靶了”
一把夺过沈疏尘手中的弓,嗓门一开轰走了,受不了这混账东西,那么较真干嘛,他不要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