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把祈年留在了那里,不如就让他来吧。”
“嗯,既然你这么说,就让他来吧。”景文帝随意地说。
其实景文帝这的是一个好父亲,要知道历朝历代的皇帝多是忌惮太子的,毕竟那是他的接班人,一个和他相比更强壮更年轻的接班人。
任谁都不愿意后边一直有一个人虎视眈眈的看着自己。
不然也不会有那句,比皇帝更难当的是太子。
但景文帝对容钰来说实在是一个纯粹的慈父,炼钢坊、造纸坊就这么直接让他来管理了,要知道这些都是可以动摇国本的东西,但他却对容钰没有丝毫怀疑。
容钰听完心里波澜微动,然后笑着应下,“那儿臣就多谢父皇了。”
景文帝眉头一皱,“你我父子之间,不必这般客套。”
“是,儿臣明白了。”容钰嘴角勾起,笑着说。
“朕之前看你和太子妃拉着手,果然,对自己喜欢的人就是不一样埃”景文帝笑着说。
他愈发觉得自己为他选的这个太子妃不错了,“不过你们都成婚这么久了,是不是该生个孩子了,容锋的王妃可都快生了,你们该抓点儿紧了。”
孩子?容钰眼里闪过一抹幽光,“是,儿臣记下了。”
“知道了就好,一会儿朕让李尚给你带些补品回去,你们多努努力,早日为朕诞下皇孙才是正事。”
容钰满头黑线,嘴角微微抽搐:……
“多谢父皇好意了,儿臣不需要。”
“跟为父你还客气什么。”
容钰:……
“那就多谢父皇了。”
……
回去的马车上,云婠婠跟容钰说了一下御花园发生的事情,“你这姐姐脾气可真不校”
“不用理会她。”容钰不甚在意地说,皇宫里的孩子之间哪有什么情谊,有的只是利益。
“嗯,我也是这么觉得的,唉,都怪我长得太美了。”云婠婠故作一脸愁容,“也不知夫君也可能护得住小女子?”
云婠婠说着还用帕子擦拭了一下眼角并不存在的泪水。
半晌不见容钰说话,云婠婠眉头一皱,抬头看他,然后就看到他看向自己的眼睛里眼珠漆黑一片,深处似有波涛翻涌。
“殿,殿下?”云婠婠看着他的样子,觉得十分不对劲,磕磕巴巴地问。
见他没有反应,云婠婠又试着叫他,“容钰?你这是怎么了?”
容钰没有说话,右手放在她的脑后,云婠婠的身体瞬间被束缚到了容钰强有力的怀抱中,未进的言语尽数淹没在容钰充满占有欲的吻里。
微冷的唇撬开她的红唇,然后疯狂贪婪地攫取着属于她的气息,用力地探索过每一个角落。
云婠婠直接愣住了,她的大脑一片空白,不,是一脑袋的浆糊。
她想要挣扎,却又感觉自己像是陷入了沼泽,越挣扎就陷得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