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心情怎么如此浮躁,特别是别人夸赞自己时,就越容易激动生气?是我有了精神病?”
“难不成因为担忧店里的生意,这几天担惊受怕,搞得我情绪不稳?”
“有病得治,得空去找陈老开服安神祛火的药。”
想着,叶青心中舒坦了一些,看着挨打的二人,摆了摆手。
“滚,看见你们就来气。”
“谢主,谢东家宽宏,小的日后再也不敢了。”
“谢东家饶恕小的,小的以后不会再惹怒东家。”
二人起身,感激的朝叶青拱手躬身,互相搀扶着离去。
叶青看着马帮老叟和艾工吴峰都忐忑的站在原地,时不时的瞥一眼他,再次挥了挥手。
一群人顷刻散去,留下了叶青独自赏月。
“你今个怎么这么大的气性?”
诧异的声音从屋顶上出现。
不请自来的任海潮不知何时来到了屋脊上,将刚才发生的事情全都纳入眼底。
蹙眉的叶青,没有抬头,为任海潮倒了杯茶。
“这几天可能是因为担忧店中生意导致心烦意乱,他们刚好触了我的霉头吧。”
“确实,你这些时日颇有些茶饭不思的意思。”
跃下屋脊的任海潮,坐到了叶青对面,拿起茶盏喝了口润了润嗓,皱眉担忧道:
“今个,咱们颍川县都知晓了你清和轩重新开张的事。”
“说你这修葺的如同仙境,还有美妙的歌姬伴唱,更是弄出了炒菜这等只有天上仙人才能享用的炒菜,传的是神乎其神,大街小巷都在议论,清和轩风头出的太大了。”
叶青神情平静,不觉得丝毫意外,“好事也是坏事,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我没想到风头会出的这么大。”
“之后麻烦就会接踵而至,到时候得靠你还有马帮的兄弟帮忙了,不过可以很快的把那些人引出来。”
“嗯,这些都在你的计划之中,不过提前罢了,明日我就让衙役多在你这店前巡查。”
任海潮对叶青是彻底的服了。
一桩桩一件件全都在叶青的计划之中,堪称算无遗策,这等人物,只要能活着,日后必定富甲一方。
若是进入庙堂,说不定也能跟那些老狐狸过招,跻身高位。
这时,任海潮想起了自己今夜来的缘由,眼睛放光,追问道:“叶兄,今日营收如何?”
叶青好笑看着财迷的任海潮,打趣道:“哟?我没听错吧?”
“咱们的任捕快可是视钱财如粪土,没想到竟这么关心店中的生意。”
任海潮也不尴尬,坦荡的昂首,直率道:
“我可不是圣人,银钱美人皆爱之,何况,这店我也占了一份,当然得知道我挣了多少钱。”
“哈哈哈,说得好,任兄,你占一成分润,今日估摸着你能分个五两左右吧。”
“哈哈,不错不错,竟然有五...多少?你说我能分得五两银子?”
千两黄金身价的任海潮,听到自己竟然能一日竟然就分得了五两银子,也忍不住惊呼出声。
他占一成就五两,那这清和轩一日岂不是就挣了五十两银子?
那一月不得一千五百两?这钱莫不是大风刮来的?
此时,任海潮看着叶青如同望着财神爷,心中想到一事,有些忐忑的恳求道:
“叶兄,商量个事呗?我给你找几个财主,咱在漠北那边开几家清和轩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