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家,您可算回来了,任捕快让六个很漂亮很漂亮的女子住在了院子中,说等您回来定夺。”
叶青浑身一僵,追问道:“连乐山可曾回来?”
不知连乐山是谁的张碧巧,下意识的回复道:
“东家,巧巧不知道连乐山是谁,不过任捕快身边跟着一个大胡子。”
听闻此言,叶青松了一口气,安稳的坐在了榻上,摆手道:
“本公子知晓了,你回去睡吧。”
“是,巧巧告退!”
张碧巧觉得帮叶青做到了一件事,脸面尽是欢愉,行礼退去。
等张碧巧回到了房中后,叶青对走过来的冯正浩道:
“冯兄,他们找回来不知何时,要不你我凑合着睡一觉?”
喝醉了醒酒,醒酒又喝醉还被打晕了一次,更是狂跑两里地又被颠了十来里地的叶青,实在是身心俱疲,提出了建议。
心中感觉不安的冯正浩,连忙摆了摆手,“无妨,叶公子,你且睡去,我在此等校尉和连乐山归来。”
不客气的叶青,左摇右晃,朝寝卧走去,“行,本公子就不客气了,实在是扛不住了,先去睡了。”
......
清晨,叶青被拽了起来。
他满脸厌烦的打开拽着自己裘衣的手,才睁开眼睛,“谁啊!”
等看清始作俑者是任海潮,身边更是站着左右护法,叶青这才醒转,立马坐好问道:“你们什么时候回来的?”
一夜未睡的任海潮三人皆顶着血丝大眼,透露着疲惫之色。
任海潮沉声道:“凌晨回来的,你且快起,咱们说正事!”
叶青立马道:“现在就说吧,出去人多眼杂,可能会泄露。”
沉思了一下的任海潮,给冯正浩试了个眼色,后者立马出去,任海潮才道:
“昨夜那位王爷的车架被人截杀,连乐山带着六位春泥坊的姑娘回来,同我说了此事,你如何想?”
已经写好信件的任海潮,还是下意识地想知晓叶青的意见。
满脸唏嘘的叶青,挠了挠自己瘙痒的胸口,直言不讳道:
“皇位争夺,不是咱们这些蝼蚁能够商榷的,只要不打扰咱们的生活,谁登上高位都无所谓。”
话是这样说,叶青心中憋屈的很,好不容易找了个义兄,昨夜可能就死了,还可能沾染了杀身之祸,着实难受啊。
他也想要跑,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这个世界一个城镇到另一个城镇都需要官引,不然就成为深山老林的野人,或者寄人篱下的流民,不如享受一天是一天得了。
连乐山皱眉道:“叶公子,虽然话虽如此,但咱们毕竟漏了脸,若那边清算,咱们都得被牵涉其中。”
想开了的叶青,咧嘴一笑,无所谓道:“横竖都是一刀,过好当下得了,说不定高高在上的那位,不屑于咱们呢?静观其变吧。”
这话,让任海潮和连乐山都沉默了下来,脸上皆是无奈。
过了一会儿,任海潮问道:“那边清算且不说,这六位春泥坊的姑娘你准备怎么安置?”
山人自有妙计的叶青,昂首道:“六位一等一的美人,必须要物尽其用才对!”
这话让二人皆皱起了眉头,最后又划归了平淡。
花楼女子,命运如何可想而知。
就算叶青让陪客人,那也比春泥坊人尽可夫要强得多,这些就不是他们多问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