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青见到了偷瞄她的房墨婉,不由有些尴尬,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赶忙起身。
“我去,瘫坐在地上被她看到了,丢人丢大发了。”
“嗨,想这些干嘛,她心中的叶青,丢人不过家常便饭,无所谓了。”
他压根没想到,先入为主的原因,刚才自己摸鼻子的举动,被房墨婉误会成了心虚。
颍川县富贵赌坊,位于城西商贾云集之地,乃是颍川县最大的赌坊。
即便是白天,富贵赌坊仍旧人声鼎沸,人潮拥挤。
锦衣华服,衣衫褴褛,各种三教九流之人,在这里没有阶级之分,凑在一起,拿着数额不等的银钱,或满足自己的欲望,或为了生活赌一把。
最后,眼中都只有一种神色,疯狂!
二楼,纵观赌场全貌的雅室窗前。
一名身穿暗红华服,笑呵呵的清瘦中年人,扇动着折扇,打量着赌场中的喧闹。
“东家,叶青那杂碎不舍得卖他那娇妻,很是硬气,说要按借据之期还钱。”
赌坊东家李富贵,一甩手,折扇合起握在手中,眯起了眼睛,饶有兴趣道:
“哦?怎么硬气了?”
刘远看到了李富贵眼中的冷芒,浑身一颤,赶忙躬身道:
“东家,我等威逼,他竟如那些被逼上绝路的赌徒般,想同我等玩命,更是打伤了张明的手。”
听到这话,李富贵转过身来,合起的折扇,敲打着手心,满脸可惜。
“哎,今日没法尝到他娇妻的柔嫩,着实可惜了。”
“让张明去账上取一两银子。”
自己东家惦记叶青娇妻,不说赌场,半个颍川县的人都知晓。
刘远听到李富贵的话,赶忙抱拳感激,“小的替张明谢过东家,能跟着东家做事,真是小的们的福气。”
说到这,刘远谄媚笑道:
“小的斗胆说句,东家您再忍耐两天。那叶青若不卖妻,就只能卖了他的祖宅。”
“按照东家的谋划,不过是先得到叶房氏或者叶家祖宅,最后,都得落到东家手里。”
贪婪瞬间充斥了李富贵的双眼,慢条斯理道:
“三十两说多不多,说少不少,毕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这叶公子敢如此硬气,说不定家里还有什么值钱物件没拿出来。”
“叫人给城中的当铺打声招呼,另外,传出话去,叶家祖宅已经输给了赌坊,本东家看在往日情义,让他暂住在里面。”
这阴毒的谋划,听得刘远后脊发汗,赶忙挤出谄媚的笑脸,夸赞道:
“东家真是厉害,这么一弄,叶青典当不得,就叶青那臭名声,那祖宅地契拿出去,也没人会信是真。”
“这是逼着叶青卖妻或者将祖宅卖给东家,这招,实在是高。”
“若非东家不在乎名利,必然是那王侯将相府中的一等幕僚,入官途也必定青云直上,身披紫绯。”
“快去吧1被马屁拍的飘飘然的李富贵,笑的惬意,打开折扇,再次风度翩翩的闪动着。
“是,小的这就去办1刘远赶忙抱拳欠身,转身跑了出去。
......
叶家火房前,喝了半碗稀粥的叶青,毫无形象的坐在门槛上。
看着一碧如洗的天空继续发愁。
“五十两银子,这钱往哪弄啊?那败家玩意把之前的都输光了,就剩了祖宅,可这祖宅的房契地契被他那娘藏了起来,找不到也没法卖埃”
“难不成真把那女人打晕,绑了卖掉,渡过这穿越来的第一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