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的秦牧，在宋栩看来，就多了几分傻气了。

“栩栩，对不起。”秦牧低着脑袋，“都怪我，不该在你面前装霸总的。”

宋栩笑了一下，“至少你对我很好。”

“秦牧，和你在一起很好，但是，我们都应该有另外的未来。”

“你应该有你的生活，我也要去过我的生活。”

“我们不能一起生活吗？”秦牧追问她。

宋栩看着他。

她想，秦牧的生活应该很幸福，所以，才能把他养成这种模样。

初见时的年轻男人仿佛在发光，而现在的秦牧，让她如此深爱。

可能是因为秦牧拥有的某种特质在吸引着她。

可宋栩不想让自己沉浸在这份喜欢中。

若秦牧生活在温馨和光明中，那她的生活，就是漫无边际的暗色。

她不想把秦牧拉到自己的生活中。

“秦牧，两个世界的人，就算再怎么想要相交，最后也都会分开的。”宋栩认真道，“现在分开，对我们都好。”

“不好，你怎么知道好的，一点也不好。”秦牧皱着眉，眼睛红红的，“我就是喜欢你，你如果不要我，我就再也不谈恋爱了。”

他像是在胡闹，皱着眉看着宋栩，可眼睛里确实害怕被抛弃的紧张。

宋栩有些心疼。

她不明白，自己有什么值得喜欢的。

他们在一起这将近一年的时间，说好也好，说不好也不是很好。

向来装作霸总的秦牧，和把自己当成了替身的宋栩，好像从认识就是一种错误。

若是错误，就应该纠正，而不是一错再错。

“秦牧。”宋栩沉了声音，“你别闹。”

秦牧拉住她的衣角，委屈巴巴的，“你都不要我了，我还闹什么，我都是说真的，你要是不要我了，那我就……”

意识到说自己再也不谈恋爱不结婚不喜欢别人对于宋栩来说，更像是一种威胁，秦牧临时改话，“……那我就继续追你。”

他声音坚定又认真，“反正，我已经喜欢你四年了，还可以再追你很多个四年。”

“……”

宋栩没想到和秦牧谈分手竟然这么难缠。

她没有想过秦牧会这么喜欢她。

怎么就会喜欢上她呢？

可是，秦牧就是喜欢她啊！

宋栩紧紧的抿着唇，“秦牧，如果……你知道我是什么人的话，你就不会喜欢我了。”

秦牧笑了一下，“栩栩，你怎么对自己这么没有信心。”

“我喜欢你，难道我说的这句话对你来说，就不能让你信任吗？”

宋栩看着他。

秦牧认真了很多，“我不会不喜欢你。”

“秦牧永远都不会不喜欢宋栩。”

“除非，不是秦牧，也不是宋栩。”

宋栩没有说话。

秦牧咬了咬牙，终于道，“栩栩，如果，你还是一定要提分手的话，能不能答应我一个条件？”

宋栩心头一颤，她停了一会儿，声音很低，也没有看秦牧，“什么条件？”

秦牧笑了一声，“再给我一个追你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