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做有机肥只不过是退而求其次,毕竟他不仅没有提炼化肥的技术,也没有袁老的杂交水稻技术。
按照现如今的条件来说,制造有机肥,才更贴切实际。
于是他这几日,便一边回想爷爷当时是怎么制造花肥的,需要哪些材料,想起什么便记下来。
誓要把这氮磷钾的肥料给琢磨出来。
许是记忆太过久远,他现在是靠着基本的化学知识和零碎的记忆在整理,因此偶尔想起点什么线索,面容便有些严肃。
而这些在姜宁看来,就觉得这些时日的相公,读起书来,有一种生人勿近的感觉。
他常常独自坐在窗边,眼眸微垂,偶尔眉头微蹙,过于专注的时候,两瓣薄唇也会抿得有些用力。
显得他有些凶。
这样的相公,是她以前没见过的。
可每看一眼,心头都会忍不住乱跳。
她想,相公应当是被书上的学问给难住了。
她站在灶屋前看得有些入神,那边沈沉澜却不知不觉抬起了头。
一眼便看见姜宁悄悄藏在墙边的身影,她估摸是没藏严实,露了大半个脑袋出来。
看着她这个迷糊模样,沈沉澜抿唇笑了笑,悄悄放下笔,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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