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傅玉蓉无语。
“行了行了,你儿子这样你不觉得跟谁有点像吗?”秦天无奈,坐在沙发上端着个茶杯,慢条斯理地喝着。
“谁啊?”傅玉蓉愣了一下。
“你啊,你年轻时不就这样。”秦天开口,头也没抬。年轻时傅玉蓉骄纵任性,谁的话都不听,如果不是秦老爷子压着她,她得欺负死性格内向的秦天。好在秦老爷子秦逸海把她收拾得服服帖帖。
“我怎么了,难道得像你啊,呆头呆脑的。”哪知话一出口,傅玉蓉就立刻反驳起来,喋喋不休:“要不是我,你人生能这么精彩吗?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就是个木头,没有我你就的生活就是一壶子死水。”扑通一下坐在沙发上,带着气。
“所以我的意思就是……”秦天缓缓放下了茶,抬头看着她,解释道,“男人与女人之间性格需要互补,婚姻这种事不能勉强,让秦骜自己去找,遇到对的人,他的心自然而然就打开了。你把雪淇硬塞给他,你儿子一直冷着性子,他一辈子都不会开心。所以婚姻这种事父母少干涉点好,我儿子条件这么好,还怕到时候给你找不到儿媳妇是怎么滴。”秦天耐心地开导她。
“那不行,如果我不管,到时候我儿子成妻奴怎么办?那可是我儿子,我身上的肉。”想起儿子刚才在楼上说的话,她就心里泛酸。
“那别人家闺女就不是肉了?”秦天看着她,没好气地反驳,“这儿媳妇都还没影的事,现在就说这些没用的有什么意义?”
“怎么没意义了?我看雪淇就挺好。”
‘砰/话音刚落,楼上就传来一震门响,吓了老两口一跳。愕然回头。
“你看看,你看看,”秦天看着她,禁不住抬手指了指身后楼上的卧室,“你儿子对雪淇的反应……你要是再把我儿子逼自杀了,我跟你说……”
“你想怎么?1一语未毕,傅玉蓉的声音就疾言厉色,瞪着他,火。
秦天无语,又慢条斯理放下手,端起茶杯只好犹自喝起来,懒得再跟这泼妇吵。
楼上卧室,听着楼下夫妻俩的非议,秦骜翻了个身来到门边不耐烦地将门摔上。然后坐在床边,扯过压在枕底的照片,凝视许久,他微微叹气,重新插进影册里,站起收回抽屉,珍宝似地又关上。
……
晚上,洗了一个热水澡的许念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白天见到秦骜的场景如电影般在脑海里不断翻涌,那张好看的脸一直在她心里久久徘徊挥之不去,令她思绪电转无法入睡。她承认,她失眠了。
同时她也在想她和楚晓萱逛街时,究竟是谁在跟踪她。秦骜肯定不可能,因为那不是他的气息,她能感觉到。那个跟踪她的人,她也说不上来是敌是友,抑或解读不开有没有带着危险系数,总之是个让她不安,但又觉得没有伤害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