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内，实在听不下去那女孩啰哩咯嗦的沈煜，只好摔门反锁，无奈重新解开裤子，继续方便。

现来时，迎面见到两个女工作人员。他寻思了一下，摆摆手，“你们过来。”

“沈总。”员工认出他的身份，忙应声上前，毕恭毕敬，“沈总有什么事？”

“这个。”沈煜头也没回，反手指了指身后卫生间的门，“把那个‘男’字，给我放大点，要直径一米那么大。”

“啊？”两个员工有些蒙逼，一米……那是要多大？是不是有点太夸张了？

“愣着干什么？下次我来看到没换，每人扣1001说完扭头就走。

两个女员工：……

……

“我跟你说小念，我刚才在厕所里看到一个变态，不穿裤子的。”从卫生间出去，楚晓萱一路捂着还绞痛的肚子，在看到不远处的许念时，十分意外。小跑过去，开口第一句话就是有惊无险的描述。

“嗯？”许念轻声，“男人？”

“是埃”回想起当时的场景，楚晓萱就心情复杂。

“是不是你自己进错了。”哪知本想在许念这里讨点安慰的楚晓萱，却听许念问了这样一句话。

整个人的状态都不好了……

“怎么可能。”她不承认。

“我刚才看到了，女厕在右边，而你是从左手边出来的。”许念头也没回，却反手指了指身后的一个右门，眼神无奈。

“那个……”楚晓萱瞬间尴尬，“这件事说来话长……事情这样的，咳咳……对了，你怎么会来这里？”她将话题顺利转开。

许念轻笑，“嗯，给你送午餐。”提了提手里的馄饨，也没多问。

“不过看你这个样子好像不能吃了。”见她从厕所里出来，一直捂着肚子，再结合方才其实一直在试镜现场，看到她表现异常，便也猜到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