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承知每次来看陈煜,彩果都会跟着来,巫师们也会在门外恭候,个个都如临大敌的样子。
其实陈煜已经放弃挣扎了,因为凌承知每次提到盛影时,平静得像是在说一个陌生人。
他甚至担心,如果彩果不高兴盛影的存在,是否要加快离婚的程序。
这两天陈煜一直在装病,在想着用什么办法通知一下盛影,告诉她凌承知的状态。
到底她是放弃,还是坚守。
陈煜个人是很喜欢盛影的,因为见证了她和凌承知经历的那些事,那是寻常人没有的感情。
凌承知进门时,陈煜还躺着没起床,他伤得重,一身纱布也还没有拆,瞧着特别喜感。
“陈煜,好点儿了吗?”凌承知拉开被子看了眼,瞧见陈煜两只眼睛瞪得圆溜溜的。
他狐疑地瞅了两眼,往后看了眼,“彩果,你先去忙吧,我跟陈煜聊几句家常话。”
彩果十分不情愿出去,但又不好强行留在这里,讪讪道:“那我就在外面等着吧。”
等她一走,陈煜便坐了起来,大冤种一般看着凌承知。
“你有屁就放,我还忙着婚礼呢。”
“先生,我想出去转转,但门外都是蛊虫,您能不能想个法子帮我弄点什么草药?”
“你不是还伤着吗,转什么转?”
“我就是好奇,毕竟是您新婚妻子的家乡,我不得认认路,将来好给您跑腿么?”
凌承知面无表情地看着陈煜,冷冷道:“我怎么听着你好像非常不喜欢彩果?怨气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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