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彩果愣了,巫师也愣了,整个巫族的人全都愣了。
他们都知道凌承知和彩果在一起这么久,别说缠绵悱恻,就连手都没有牵过。
唯一亲密的举动,大抵就是他拍彩果的头说句安慰的话。
而此时,他对着一个不爱的女人(在巫族人认知里,中了情蛊的男人眼里就只有施蛊的女人,他们对巫族的巫蛊之术迷之自信),竟然这般温柔,这是绝对不可以的。
巫师们顿时就怒了,冷冷道:“凌先生,您和圣女的婚礼何等的重要,请让这个女人离开,不然的话,我们就要用自己的方式请她离开了。”
“怎么,你们下情蛊抢别人的丈夫还有理了不成?”
盛影哪肯离去,就站在凌承知和彩果之间,颇有“你们俩要是敢结婚,我就敢当场横死在这里”的样子。
族人们同仇敌忾:“是我们圣女救了他,不然他早就死了。”
“就是,不知感恩的中国人1
“敢欺负我们圣女,不想活了你们。”
“把这个女人赶下半月岛,丢进海里喂鲨鱼。”
愤怒的巫族人,个个都凶神恶煞地怒视着盛影,估计她是走不出这圣地的。
彩果沉吟许久,问凌承知:“承知,你昨天才说过爱我的,是不作数吗,这婚我们还结不结?”
盛影不甘示弱,问凌承知:“她给你下情蛊的事,你知道吗?”
“你放屁,我没有,我们是一见钟情1
盛影很嘲讽地“哦”了声。
凌承知一直没说话,俊逸的脸颊逐渐生出些许寒意。
许久,他很歉意地对彩果道:“彩果,或许阿影说得对,我应该先跟她离婚再来娶你,你觉得呢?”
彩果还没说话,巫师和族人们怒不可遏地大吼:“不行,我们不同意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