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幼稚的争吵!
望着盛影气冲冲走远的身影,凌承知掐了掐眉心,心头忽然生出一股特别荒诞的感觉。
他到底在做什么?
为了娶巫族的圣女,急匆匆回来跟盛影离婚,却又只许他州官放火,不许她百姓点灯。
离了婚,本来就是桥归桥路归路,可他却那么害怕。
怕她爱上别人,怕她真就离开他的世界。
他明明都要娶别人了,却还舍不得放手,这么幼稚的无理取闹,像个弱智的孩子。
那是他妻子啊,他为什么要这样欺负她?更诡异的是,他竟能从这样的吵闹中得到快乐。
我他妈一定是疯了!
凌承知用力揉了揉脸,又驱车追了上去:“阿影,别闹了好吗?先上车。”
盛影鸟都没鸟他,风一样从他车边走过,衣袂飘飘,风度至极。
凌承知轻叹一声,轰着油门往前飙了几十米,把车停下,拿起自己的羽绒服外套走了下去。
“你非得把自己冻生病来让我心疼吗?”他很不悦地把羽绒服裹在盛影身上,拉上拉链,包得像个大企鹅。
盛影看他一副大冤种的样子,快被气笑了。
她幽幽道:“凌承知,你大可不必来心疼我,想心疼我的人多如过江之鲫,不差你一个。”
“哼,除我之外,其他的都是垃圾。”
“……”
凌承知强行把盛影塞进副驾驶,扣上安全带,一路风驰电掣往他说的那个别墅区去。
这地方比第五区更好,在a市算是数一数二的别墅区了,绿化率非常高,私密性极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