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从交州来的这批香水被匈奴人定了,冀州那边怎么办”
看到糜竺打喷嚏,管家也带着账簿进了房间。
“还是按老规矩,打上官方的旗帜,给袁本初送些钱财,许诺他下一季度的香水给他翻倍。”
“是,家主……”
“等等,匈奴人用来交换的牛羊统统在幽州换成钱走海路回来,我总觉得这段时间各诸侯之间快有冲突了。走陆路恐怕不安全。”
“好的家主,我这就去安排送货人……”
“这次带上一百官兵,免得路上再碰到些劫路的毛贼!”
自从糜竺做了徐州长史,利用身份辗转于各州之间的生意那是蒸蒸日上!
原来做的是普通老百姓的必需品,现在身份上来了,直接和各州政府圈打上了交道,各种必需品,物资源源不断的经糜家的手转成专供,让糜家迅速成为大汉境内数一数二的大商人,资产已近百亿的他睡觉的床都是用钱帛打造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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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糜竺刚接手糜家产业之时,也仅仅有不到十亿的家产,这一切全都要从那首诗说起!
商人从不缺少赌博的想法,只是他们的赌博往往让人摸不清头脑,一亿五千万买了一首诗,这换成谁都得背地里骂一声傻比!
可是糜竺却恰恰看中了这个傻比的噱头!因为名扬天下才能让坏蛋忌惮!
父亲染疾到去世时间很短,甚至连如何交待后事都很仓促!那时候的糜竺刚刚接手糜家,二十来岁的他虽然对做生意也有了一些名声,但身为商人的他知道,即使有再多的钱也扛不住官府的一个抄家!
本打算花上千把万在十常侍手中买个当地的官员,有了这层身份,也方便进出货。
可是他却遇到了那个影响他一生的男人—曹昂!
那个年代的名声比官职更加重要,而曹昂带给他的不仅仅是名声!
于是名利双收的糜竺有了声望,有了官职。运输也变得如此简单,不像以前出一百万的货,但是路费就要消耗十几万,算上利润也只能挣个几万而已,现在不同了,丁是丁卯是卯,谁敢跟官家对着干
有了这层身份的糜竺被全家捧上了天,对于糜竺花费一字千金的举动佩服的五体投地!
“子方,八月去一趟交州,去见见曹大人商议商议香水的价格,五百钱一小瓶的价格确实贵了些,许诺曹大人长江以北的香水市场是我糜家说了算,但是态度不要太强势,暂定二百钱一瓶的话,咱们包了交州七成的香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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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大兄!”
糜芳翻了翻白眼,香水价格当时也是他谈成的,从八百钱谈成了五百钱,那时糜竺还欣喜若狂,转手卖给袁绍就是五千钱一瓶……卖给匈奴就更让人咋舌了,不二价一万钱一瓶,爱要不要!对于身上长期有一种牛羊骚气味儿的匈奴贵族哪怕是两万一瓶也趋之若鸿!这让袁绍觉得占了多大便宜似的。
奸商……
这句话也就糜芳在暗地里说说,身为糜家二男有责任和兄长共同把家族经营的蒸蒸日上!
“还有,不只是香水,现在交州的奢饰品很多,只要能看得上眼的,曹大人那边出多少,照着四成砍!记住,七成是我们的底线!”
“好的,大兄!没什么事,我先回去对账了。”
“嗯,去吧!今天一大早就看到喜鹊飞枝头,看来最近我糜家要行大运!啧啧!这运气来了,挡都挡不住啊……”
“家主,有客来访!”
糜竺的好心情还未抒发完,一个声音传来。
“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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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家,曹子脩!”
“我次奥……贵客!快!带我去迎!”
……
“大哥!公孙大人如今挖断易河水自居其中是何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