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说，还是你们几个老头先说？！”

无视叶老爷子的威压，从这几人到来，白彻脸色虽然没太大变化，但主动权似乎一直在他这边。

“华师父，你天资绝伦，我叶棠钦佩！在你这般年纪，我们这几个老人的确是没你这般实力，但还请你注意一点态度，我们几人，乃至整个我们叶家，已经给足了你很大的面子！”

叶棠深呼吸几口，威言缓出，在叶老爷子没有允许的情况下，可见叶棠的耐心也已经到了极限。

“注意态度？！给我面子？！可笑！”

白彻冷笑，眼芒陡然冷冽。

“也好，我直说吧！”

白彻合眼，气息均匀，思忖之后，猛地睁开眼睛，语调平静到几如毫无感情。

他只是尽量让自己先不要带入个人情感，想听到叶家这几名掌舵老逼登最真实的想法。

“我是华龙阁阁主，青藤居士正是我的师尊！也就是说，黄天师是我的师祖，试问各位，大夏有句古话，那便是父债子还，我白彻想先问问各位，你们认可这个道理吗。”

反问！

眼中无悲无喜。

叶老爷子微微一怔，尽管是做好了很多心理准备，但真的面对一个晚辈的质问时，仍是办不到如预想中那般心无波澜。

叶棠等几名大长老，则是没有出声，但个个面色大沉，眼眸早已眸光如刀。

也许他们在叶家主面前表面是那么说，但私心这种东西，就像是一个魔咒，不是每个人都能轻易化解的。

不是每个人都能像叶雷这般品性，为了给家族洗罪，付出三十年年华苦守一处……

“都不说话，呵，说明你们并没有真正的忏悔过……叶老爷子，你是叶安的儿子，你父亲当年做过那种龌蹉至极的事情，这笔账落到你头上，由你来还，这一点你没有异议吧。”

白彻呵然一笑，直呼叶老爷子父亲名字，不言而喻，那段叶家的耻辱大恶之事，白彻已经是了若指掌。

真相已浮出水面！

他这么说，就是要堵住叶家这几名老头的口，断了洗白的后路，剩下的就是看这几人的忏悔赎罪态度了。

多说无益，一切还得看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