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又来了两个红头发的男孩。”桃金娘在弗雷德和乔治身边绕来绕去颇有兴趣的打量着他们。
“这么说罗恩确实来过这里对么?”弗雷德挥了挥手想要把阻挡他视线的幽灵推开,不过他的动作无额激怒了她。
“这可真失礼,我才不要回答把我像垃圾一样推来推去的人的问话呢。”桃金娘尖细的嗓音响起让弗雷德忍不住捂住了耳朵,很显然这个动作让眼前的幽灵更生气了。
“冷静一点,桃金娘。”乔治试图上前安抚一下这位暴怒的女士然而他接下来的话却让只起到了火上浇油的架势。
“我是说即使弗雷德向你挥手他也并不能碰到你不是么?”
“哦,是啊。”桃金娘愤怒的钻进了抽水马桶,一大股水流喷射而出,站在一旁的司莫蒂非常有先见之明的和双胞胎拉开了距离从而幸免于难。
“韦斯莱家的混小子,上次那个红头发和黑头发的男孩也是这么说的,什么即使被书砸中也不会感觉痛。所以你们就可以把我当成一个玩具取乐么,砸中这个幽灵的肩膀得十分,砸中这个幽灵的头再加二十分!都给我滚出去!”桃金娘愤怒的将整个盥洗室弄得湿哒哒的,弗雷德和乔治不得不在她愤怒的尖叫声中战略性的撤退到门口。
而门口站着从桃金娘转身钻进马桶的那一刻就非常有先见之明的逃离了战场的司莫蒂,两人看着依旧衣冠整洁的像是要参加晚宴的女孩,不满的啧了一声。
是的,在他们两个被桃金娘骂的马桶水淋头的情况下,站在门外的贵族小姐甚至还抽空打理了一下她刚刚因为跑动而稍稍显得有些凌乱的头发。
“善于愚弄别人的人会得到梅林的惩罚。”司莫蒂高傲的挑了挑眉嘲笑着眼前的两只落汤鸡。
“别说这种风凉话了,快点,干燥咒。”弗雷德恼火的试图给自己一个咒语但是效果似乎不尽如人意,现在他的头发一半像风干了半年的杂草一般像在黑湖里呆了一年的海带。
“别看我兄弟,你知道的我不擅长这个。”乔治耸了耸肩尽管他的手里正握着他的魔杖。
“你们两个既然选择了这条路总是要表现得敬业一点吧。”司莫蒂挥了挥魔杖橙黄的的光芒一闪而过,弗雷德和乔治又变得衣冠楚楚起来,当然只是相对于他们两个之前湿哒哒的样子来说,和眼前裙角的弧度似乎都一模一样的人来比,他们两个像是撸起袖子就可以去打劫古灵阁的暴徒。
“说真的,你的温暖咒用的比绝大多数五年级的学生都要好。”弗雷德扯了扯干燥的衣角满意的抬起了嘴角。
“那是因为你们的功夫做的不到家。”司莫蒂并没有因为这句夸奖而表现出高兴地神色,她有些疲惫的替乔治的袍子施了一个缝纫咒,乔治袍子上的大洞就完美无缺的被补上了,说实在手艺比起操持家务多年的莫莉夫人也差不了多少。
“哇哦。”乔治和弗雷德啧啧称奇的将那块袍子翻来覆去的看了又看,正要开口表示惊讶却被司莫蒂冷淡的语调打断了。
“别夸奖我,我擅长于这些或者说被迫擅长不过因为我是个o罢了。”司莫蒂的表情看上去不算愉快却也没有过多的不满,只是平静的叙述着这个她无力改变的事实。
“这种日复一日重复练习就能掌握的魔咒没什么值得被夸奖的。”
司莫蒂将魔杖插回了口袋里,似乎是单方面结束了这个话题,她拎着裙角小心翼翼的避开地上的水洼走进来盥洗室里,回过头来。
“站在那里别动,我很快就回来。”
随着司莫蒂的脚步声渐渐远去,乔治和弗雷德趴在门上恨不得长出八个耳朵来偷听门里的动静不过尽管他们十分努力,也只不过能模糊的听清水流渐渐和缓和两个人小声的交谈声,最后随着桃金娘有些刺耳却确实带着愉快的意味的笑声传来,司莫蒂依旧迈着她那不紧不慢的步伐走了出来。
“她说她确实看到罗恩和哈利还有一个他不认识的长得很帅的成年男人来了这里,然后两个人不知道在洗手池那里鼓捣了什么,几个人就不见了。”
“哦,真是多亏了你。”弗雷德有些惊讶的眨了眨眼。
“我们是说没想到你还挺讨她的喜欢。”乔治解释道。
“只要我想,我能讨绝大部分的人的喜欢。”司莫蒂不太明显的翻了个白眼。
“乔治,我刚刚有没有看错,她好像冲我们翻了个白眼。”
“弗雷德,你没有看错,她刚刚的确那么做了。”
“因为我想在不是很想让你们两个喜欢我,而且你们也许可以把它看做被绑架到这里的无助又弱小的我对于两个绑匪无声的反抗。”
“你无助?”
“你弱小?”
“闭嘴,绑架犯没有资格对这两个词语提出质疑。”司莫蒂这次留给了他们两个一个清晰又到位的白眼扭头就走进了盥洗室用魔杖小心翼翼的在洗手台上敲敲打打。而弗雷德和乔治对视了一眼之后,识趣的闭上了嘴,也开始在在洗手池子上摸索试图找到一丝线索。
“哦,这里有个雕像,斯,这条邪恶的毒蛇好像咬了我一口。”弗雷德突然大叫了一声然后高高的竖起了他的中指。
“你为什么要用你的中指去摸他,你难道没有魔杖么?”司莫蒂停下了敲敲打打的动作抬起头看向了那根毫发无伤的中指,有些疑惑的补充道“而且恕我直言,我似乎没有看到任何咬痕在你的中指上面。”
“哦,那是因为它咬的是我的食指。”弗雷德毫不在乎的拎起他正在向下滴血的食指,同时依旧高高的举起他的中指“我举起我的中指只是在表达我对这条邪恶的卑鄙的毒蛇的不满。”
“我觉得你不能因为一个蛇形雕像咬了你一口你就对整个学院指桑骂槐。”司莫蒂委婉的建议道。
“哦,我们当然可以”弗雷德吹了声口哨依旧没有放下他的中指“甚至我们还可以把粪蛋堆满斯莱特林地窖的门口。”
“没错,别这么严肃。”乔治毫不在意的笑了笑“在我们攻击他们邪恶的时候他们也在嘲讽我们没脑子,在某种意义上这也算的上是表达亲密的一种另类的形式吧。”
“你太肉麻了,我要吐了。”弗雷德毫不留情的吐槽道。
“我可没心思管你们延续了几百上千年的爱恨情仇,过来让我看看你的伤口。”司莫蒂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好吧,但我要竖着我的中指。”弗雷德开玩笑一般的说着,然后再司莫蒂的魔杖敲击在他的手上的时候老老实实的缩了回去。
“小姐,你对我真是太粗暴了,明明对着其他人的时候都是一副软乎乎的样子。”
“老实说,能得到这种待遇的人确实不多。”司莫蒂观察了一下弗雷德的伤口,然后从随身的袋子里掏出了一小瓶带着苦涩气味的药剂,取了两滴在弗雷德的食指上。“珍惜这个待遇,并且千万不要再接再厉。”
“好吧,百宝袋小姐。”弗雷德看着愈合如初的手指道。
就在几个人处理完突发事情准备继续寻找线索的时候,一只通体火红拖着一条长长的金色尾巴嘴里还叼着一顶破破烂烂的帽子的大鸟划着优美的弧度缓缓的飞了过来,漂亮的眼睛似乎有些疑惑的打量着眼前这个略显奇怪的组合,不过很快略过了他们,随着轰隆隆的声响消失在了密道深处。
“哦,我们还真是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费雷德看了看乔治正准备追着凤凰的踪迹下去却惊讶的发现司莫蒂站在了原地,似乎没有和他们一起行动的打算。
“嘿,你在那儿站着干嘛呢。”弗雷德不解的看了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