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莫蒂的手指轻轻的交叉在一起优雅的搭在她的膝盖处“那么,替我问潘西和布雷斯好。”
包厢很快又安静下来,卢娜双手捧着杂志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司莫蒂也没有再搭话的意思微微向窗边靠了靠望着火车行驶中快速向后移动着景色显得有些出神。
卢娜突然伸出一只手拽了拽司莫蒂的袖子“你觉不觉得有点冷。”
…………
包厢外的温度以一种诡异的速度降了下去,车窗玻璃甚至爬上了冬天才会出现的霜花,两个人对视了一眼,嘴里呵出的气冒出阵阵白烟。
卢娜抚摸着胳膊上的鸡皮疙瘩有些不安的说“可能有什么不太对,我感觉很不好。”
“有很糟糕的气息。”
司莫蒂的身体随着周遭气息的逼近变得冰冷起来,躯干变得僵硬,眼睛不受控制的合在一起。
而在这诡异的铺天盖地袭来的寒冷气息中,她却看到了满眼血红,熊熊火焰舔舐着她的身体,而她只能无助的站在原地。
……
“醒醒,嘿,醒醒。”司莫蒂在眼前人焦急的摇晃中艰难地睁开了眼睛。又一抹红色映入她的眼帘,但眼前的红色却给她带来了一种安心的气息。
“你醒了,你突然就从椅子上滑下去了,怎么都叫不醒。”卢娜缩在一边身上搭着一件红色的斗篷显然还没能从刚才的寒冷中缓和出来,但是不知为何她的衣领好像被谁大力的拉扯过原本就不整齐的头发显得更加凌乱了。
“然后据这位小姐说你突然伸出手拉着她不放,我和弗雷德回来的时候还以为你们在打架,确实把我们吓了一跳呢。”乔治温和的将自己的另一件斗篷披在司莫蒂的身上,宽大的衣物将她整个人都包裹起来显得格外娇小,乔治伸出手握住司莫蒂像是刚从冰窖里拿出来的手轻轻的揉搓着希望能让她快些挥发温度。
“抱歉。”司莫蒂有些疲倦的靠在乔治的肩膀上,她的脸颊有些湿润像是在昏迷的时候哭过了,弗雷德蹲在一边难得沉默的小心翼翼的替她擦掉了脸上的泪水。
“没关系,我倒是没什么感觉。”卢娜满不在意的拨弄着自己胸前的挂坠原本披在肩膀上的斗篷也滑落了大半,尽管半合着眼睛但是司莫蒂还是敏锐的看到了她肩颈出处似乎有一抹不太寻常的伤疤,这让她的身体猛地一僵。
“怎么了,是哪里又不舒服了么。”握着她的手的乔治感觉到了司莫蒂突然的僵硬。
“不,没什么。扶我起来好么,我想坐一坐。”司莫蒂抽回了手在乔治的搀扶下坐回了原本的座位上,卢娜占据了另一边的位置不怎么在意的拉了拉滑落的披风靠在床边眯起了眼睛,而弗雷德和乔治显然没有办法和司莫蒂挤在这一边的空位上但是他们似乎谁也不愿意坐在另一边。于是他们不约而同的选择了蹲在了司莫蒂的身边用一种看待易碎品的眼神盯着她。
“别这样看着我,这够丢脸了。”司莫蒂的声音显得很虚弱。
“是摄魂怪。”坐在另外一边的卢娜突然出声,她眯着眼睛声音有些飘忽“那种悲伤又绝望的感觉真是让人发疯,对吧。”
“也许我只是昨天没有休息好。”司莫蒂靠在窗边疲惫的闭上了眼睛显然是不想回应这句话。
“每个人在面对摄魂怪的时候都会不可避免的产生一些负面情绪。”不过卢娜显然不是一个能读懂空气的人她自顾自的说了下去“不过像你一样反应那么大的人倒是少见,我真的很好奇你刚刚看到了什么。”
“好了,小姐,你们刚刚经历过一场可怕的袭击,现在请稍稍降低一下你们拉文克劳那可怕的求知欲,好好休息一下好么。”乔治小心翼翼的拂过司莫蒂紧闭的双眼她纤长的睫毛在他宽大的手掌下不安的轻轻颤抖。
“哦,好吧,看起来我又说错话了。”卢娜满不在乎的耸了耸肩,银色的眼睛很感兴趣的反复打量着两个环绕在女孩身边的男孩,语出惊人的问道。
“不过我实在看不出你们两个谁才是她的男朋友,还是说你们两个都是她的男朋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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