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尔福先生,我真羡慕你现在还能露出如此快乐的表情。”斯内普教授转过身“那么我假设你已经想好了该如何应对你父亲的怒火和你母亲如同天女散花一般的询问信件了么,我不会帮你转交的,一封都不会。你最好祈祷你不是第一个在斯莱特林长桌上收到吼叫信的学生。”
“……什么?斯内普教授您不能……”德拉科像是突然被掐住了脖子脸上原本的得意之色一扫而空。
“我当然可以。”斯内普教授露出了一个极其敷衍的假笑“而且我希望在下周之前,你的检讨会准时的出现在我的桌子上,具体的内容就是好好反省一下为什么你会想一个柔弱的o一样被一只愚蠢的怪兽殴打的毫无还手之力。”
“我没有被殴打,也不是毫无反手之力。”德拉科忿忿不平的想要反驳却在斯内普教授的死亡注视下收了声。
“好吧,这周五之前我会把我的检讨一页不落的交到您的办公室。”德拉科撅了噘嘴不情不愿的说道。
“最好是这样。”斯内普教授嘲讽的扯了扯嘴角,转过身大步向门口走去身上的袍子气势汹汹的在空中挥舞着,海格高大的身躯似乎都突然变得渺小起来而救世主三人组跟在海格身后显得更加微小。
“……真是气势惊人。”司莫蒂和潘西缩在角落里小心翼翼的探出头看着远去的黑色身影。
“我已经开始佩服波特了,如果我被斯内普教授持续针对三年,我想我一定连踏进魔药课教室的勇气都没有了。”潘西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舒了一口气。
“看在马尔福家把法国那两条商线都让出来的份上,我决定大度不去计较我的钻石发卡的问题了。”潘西理了理衣服拉着司莫蒂向医疗室的门里走去“不然我非要德拉科赔我十个一模一样的发卡。”
“那你是长了十个头么。”躺在床上显得有些无聊的德拉科听到了潘西的话头都不抬的回道。
“真没礼貌,人家可是因为担心你才跑丢了发卡,现在我宣布你永远失去了这个让我担心的资格,就因为你那拙劣的演技。”潘西不客气的翻了个白眼一屁股坐到了德拉科的病床上。
“你什么时候离开医疗室?”司莫蒂收起了被庞弗雷夫人不满的丢在床边的桌子上的白色纱布。
“离开?不,我今天晚上就住在医疗室了,毕竟我可是被一个巨大的魔法生物袭击了。”德拉科挑了挑眉有些破罐子破摔的说道。
“如果你不想在下次魁地奇训练摔断胳膊的时候被庞弗雷夫人再打断一条腿,我劝你最好不要这样做。”
潘西无趣的扒拉着桌子留下的各种礼品,这也是庞弗雷夫人不满的原因之一。
德拉科扯了扯嘴角“真冷漠,潘西,那个会扯着我的袍子眼泪汪汪的问我疼不疼的o去哪儿了。”
潘西抬高了八度的语调让德拉科后悔的捂住了耳朵“你是被打到了脑子以至于出现了幻觉么?”“好吧。”德拉科耸了耸肩扭头看向司莫蒂“听说你选择了麻瓜研究课,麻瓜有什么可研究的?而且那门课的老师就是个疯子,她曾经在预言家日报上发表了一篇文章说是鼓励纯血巫师去和混血巫师结合,甚至是和麻瓜结合。”
“只是打发时间,我总得选门课上不是么。”司莫蒂理好了乱成一团的纱布。
“你可以选择如尼文,听说你很早就开始学习这个了,这不是更适合你打发时间么。”
“同样的东西再重复学一遍有什么意思,总要有点新鲜感不是么?”
“好吧,你总有你的道理。”德拉科有些蔫蔫的说道,可能是药物的作用他开始犯困了。
“探视时间已经过去了,你们该走了。”庞弗雷夫人及时的赶过来替昏昏欲睡的德拉科不那么温柔的盖好了被子。
“好的,我们这就离开,打扰您了。”司莫蒂礼貌的起身将探视礼物留在了德拉科的床头。
“不省心的小子。”庞弗雷夫人脸色不满的看着那夸张的堆满了两个床头桌子的探视礼品但还是没有动手把他们清理出去。
“别这么暴躁,美丽的女士。”德拉科懒洋洋的语调带着几分上挑“你走在美丽的月光里,就像皎洁无云的夜晚繁星满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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